沈清曦垂眸苦笑，她不过是在悲悯从前的自己罢了。

沈清曦没多言，马车已经顺着城中的主道出了城门径直往栖霞山而去。

一出城，秋色的萧瑟辽阔就更为明显，官道两旁的旷野已经见了枯黄，而络绎不绝的马车来来往往，京城的繁华却仍然有声有色。

马车走了半个时辰方才到了栖霞山下，山下有路盘旋而上，马车到了山门处方才停下，山门处往上乃是近百台阶，前来上香的人得步行上去，又或者，得家仆用二人抬的小轿走上去，沈清曦几个都是年轻姑娘，孙灵珺也还没到走不动路的时候，这一道自然免了，于是一行人缓缓朝山上走去——

山中的秋日更是微凉，一行人穿着斗篷，此时也下意识将斗篷拢紧了，沈清曦几个是小辈，断然不可走在孙氏前面，于是孙氏便带着沈清韵走在最前。

沈清曦独自走在后面，忽然，看到沈清韵袖口有什么一闪而出落在了地上。

沈清曦定睛一看，却是个香囊。

她走在沈清韵正后方，再往前两步就能捡到，沈清曦不像表现的太明显，便上前将香囊捡起，“四妹妹，你的香囊——”

沈清曦寻常说着，可话说完她眸色却是一变。

这香囊的气味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