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曦语声冷酷又凄然,听着叫人格外的心痛。
胡氏赶忙道,“曦儿,这婢女,可是你身边的一等丫头,是你最信任的人,她说的话我们都不信,那我们该信谁?”
沈清曦又冷冷一笑,“一等丫头?她做我的一等丫头才两个月而已,论起主仆情谊,又有多少呢?她这般指控于我不过是口说无凭罢了,又有何实质证据?!”
沈清曦话语掷地有声,刚说完,香草抬起头哭道,“大小姐!您就承认吧,只要您说清楚,老夫人会原谅您的,老夫人可是府中最疼爱您的人……”
沈清曦好笑的看着香草,“平日你在微澜居从来不多话,没想到今日却是个伶牙俐齿的,想必,你早已经把证据替我准备好了是吧?说吧,我屋子里有什么证据?”
沈清曦如此一问,香草准备好的话立刻说不出来了,然而她反应也极快,继续哭道,“小姐,什么奴婢替你准备什么?奴婢又能做什么呢,奴婢还劝过您,可您说您恨老夫人,恨相爷,恨他们送您走,您和夫人铺子上的掌柜的通信,都放在书房,这件事您没有出面,全都是送信指示的,他们的回信,也都在您的书房之中……小姐,别让相爷去搜了,您自己承认吧,如此,相爷也会从宽处罚您的。”
沈清曦呼出一口气,“哎,我以为我是相府大小姐,底下这些奴婢们已经不敢随便害我了,可没想到,连我身边的人都想着害我,我没做的事,绝不会承认,我只是想知道,香草,我待你那般好,你到我院子里四个月不到我便让你做了一等丫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为什么要这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