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被拉出去的时候,香草正被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拉进来。
三十杖责,对一个男子来说可能只是重伤,可对一个小姑娘而言,却是致命的,香草痛的快要昏过去,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只感觉自己下半身要被打烂了,血不停的从身下流出去,再这么下去,她知道自己会死。
香草凄楚的望着胡氏,从始至终,胡氏没有帮她说一句话,看到这样的胡氏,香草又看向了沈清曦,沈清曦神色从容的站在一旁,正掏出帕子来让玉竹按在自己流血的额角。
如此一对比,香草口中像吃了黄连一样发苦。
她恍恍惚惚的,忽然开始后悔起来……
“香草!你还不说吗?!你为何凭空污蔑大小姐?!”
许妈妈严厉的审问着,孙灵珺见状一笑,“这香草深受大小姐大恩,又只是个奴婢,凭她一人之力,她不敢,也想不到这些污蔑的手段,她说大小姐贪了相府的银子,贴补到了先夫人的嫁妆铺子了,她一个刚入相府没多久的大丫头,只怕连这中间如何做账目如何让府里的人信服都不知道,她知道这蟹哪些是好的哪些是不好的?可她却编的栩栩如生,母亲,儿媳倒是觉得,她的背后,只怕是有高人指点呢。”
孙灵珺入情入理的分析完,老夫人和沈怀都是眉头一皱。
许妈妈上得前来,一把握住香草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香草,是谁指使你?!是谁让你污蔑大小姐的?你若是不说,便把你拖出去再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