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站在那理直气壮，好像这件事跟他没什么关系，白眼一翻嘴里念念有词，碍于这是公共场合不能动手，不然按照他的泼妇属性早就大打出手了。

“我帮你还不乐意，老子还不乐意呢，走就走，谁稀罕你们这小庙，方景盛跟我说过那么多次我都没去，真是给你脸了。”

CC边走边说，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他不信白玲珑真的会让他滚蛋。

方景盛的名字出现的意外，让盛怒之下的白玲珑疑惑。

“谁？方景盛？他联系你什么？”

“哟，您不知道啊，也对，方景盛成立了一家工作室，都是国外顶级的团队，他们已经签了几个艺人，近期就会有大新闻，您还真是孤陋寡闻呢。”

CC明里暗里把白玲珑给骂了，说完心情舒畅不少，更加意气风发的离开，就算是他离开飞华也没关系，反正方景盛给的利益更大。

白玲珑疑惑的看着CC离开，自从唐雪月结婚之后她就没见过方景盛，还以为早就走了，没想到已经在这里暗暗发展起来了。

唐雪月满公司找十七，问了不少人都没见过，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只剩下家里还没看，自从她结婚搬回去，这里就再也没来过。

密码没换，推开门看到家里还和她走之前差不多，只是属于十七的那一半已经乱的不成样子，沙发也是一半干净整齐，一半堆满了衣服杂物。

房子安静的出奇，只有风偶尔吹过，突然听到厨房有声音，悄悄走近看到十七坐在冰箱旁边拿着酒瓶猛喝。

“那些照片都是你拍的？”唐雪月轻轻开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两个人听到，在这落了灰的厨房更加幽深。

“嗯，不行吗？”十七有些叛逆，明明不想说话却还是回答了唐雪月的问题，尾音低沉好像在委屈。

“别墅的照片也是你拍的？”唐雪月冷着脸等十七回答，如果那个监控是十七按的，那也太可怕了吧。

“什么别墅，我不知道。”十七喝了口酒晕乎乎的倒在冰箱门上，咣当一声玻璃瓶子倒了一地，还有两个滚到了唐雪月脚边。

不是十七拍的，得到肯定答案的唐雪月松了口气，虽然还不知道哪个躲在暗处的人是谁，但至少肯定不是十七。

“别喝了，回房间休息吧。”唐雪月弯腰把酒瓶子捡起来，小声招呼却不敢去扶十七。

“我想问你，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十七咧着嘴傻笑，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发问。

“好朋友，合作伙伴，知己。”这种问题没什么好回答的，除此之外也没别的身份。

“嗯，谢谢你，我很满意。”十七转过脸贴着地面，噗嗤一声笑了，藏在头发下的脸布满了泪水，她死心了，这次真的死心了。

玉陌尘找她说过，很多很多话也记不住了，唯独一句话她记得很清楚，那就是唐雪月喜欢的人很多，但是只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