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邵华难得这么听话，直接坐回原坐，乖乖的双手搭在桌子上，像是小学生一样。

“我父亲不想和您合作，希望您不要因为程家的事把我父亲拉进去，如果您不介意的话，父亲可以介绍您认识其他想要有合作意向的股东。”

张看冷静的过分，说话条理分明句句在理，张股东反而显得格外小心，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张小姐，您可真迷人，我愿意放弃和您父亲合作，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和我共进晚餐。”程邵华就像是个四处散发魅力的变态一样，白梦菲都觉得丢人，仰头喝了好几杯酒，心情低落到极点。

白梦菲喝的太多了，不多会就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瘦弱的整个人像是一张薄纸，稍微一戳就会碎掉。

程邵华的目标好像是张看，可其实还是一颗心都扑在了张股东身上，各种耍无赖想要让这这顿饭快点结束，如果早知道张看也会在，就不让白梦菲来了。

最后的最后，其实还是无解，张看一点也不让步，根本不给程邵华任何打马虎眼的机会，好不容易张股东接到电话有事要先走，不然这顿饭真的到明天也不会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梦菲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好像说的很舒服，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摸索着就要往外走。

程邵华坐在旁边喝酒，看到白梦菲往外走，轻轻咳嗽一声制止。

“你没走啊，以为只剩我自己了呢。”白梦菲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贴在程邵华身上，软绵绵的好像个布娃娃。

也只有微醺时候的白梦菲才算是个人，没有任何附加的杂质，单纯的勉强能算得上可爱。

“今天表现的不好，还没开始就喝多了，是想让我亲自谈吗？下次再这样就不要来了，想喝酒不是在这种地方喝的。”

程邵华很生气，对白梦菲的教训也是没由来的，好像这样能掩盖他没用的真相，其实没有白梦菲的帮助，很多事情他都做不到。

“哦，我错了，对不起。”白梦菲这会难受的想吐，抱着程邵华艰难的喘息，像是蛇一样缠在程邵华身上，闭着眼睛其实说什么都可以。

“我在跟你说话，认真点，没用的话就滚吧，别妨碍我。”程邵华掐着白梦菲的脖颈微微用力，端起酒杯强迫她喝下整杯烈酒。

灼热的酒倒进喉咙里，白梦菲艰难的发出哼唧声，不敢挣扎只能努力适应，直到喉咙适应了刺激才慢慢攀附上程邵华的手腕。

白梦菲眼含泪花楚楚可怜的站在那，抓着程邵华的胳膊好像脆弱的只剩下灵魂。

“你什么都不如白玲珑，有什么脸摆出这种表情。”程邵华想让白梦菲跟他争执，这种顺从在他眼里更像是无视。

其实程邵华说什么都无所谓，在白梦菲眼里都一样，她知道处境有多糟糕，所以无论被怎样侮辱都可以接受，她要活下去要翻盘，前提是要先活在这个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