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那些污秽难听的话似乎越来越好接受了,白梦菲在这些肮脏的话语里逐渐自信起来,舒展着身体享受着语言侮辱,什么叫尊严?她现在只想活下去。
程邵华端着酒杯和那些人说笑打趣,互相评价着对方的玩伴,丝毫不在乎言语间的侮辱有多伤人,对于他们来说,那些匍匐在地上谄媚的人不配称作为人,只是他们一时兴起的玩物,还不如手腕上一块表值钱。
白梦菲的如鱼得水让程邵华气恼,他只想看到白梦菲因为现在这个环境变得越来越自卑,他希望看到痛苦、纠结、甚至待不下去一走了之的白梦菲,而不是现在这个端着酒杯迎来送往的悠然自得的样子。
“过来,跪下。”程邵华冲着白梦菲摆摆手,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柔情似水的眼神充满了爱意,这幅样子让她沉迷,当即跪下一点点匍匐到程邵华脚边。
在场的人都对白梦菲的乖巧发出惊叹,无一不向程邵华请教是如何做到的,在程邵华对其他人侃侃而谈的时候,白梦菲只是仰着脸,用最虔诚爱慕的目光盯着他看,在这种场合,女人的眼神永远比金钱的影响巨大。
活动进行到一半程邵华带着白梦菲华丽丽退场,顺便支付了整场活动的费用,刷卡的那刻,程邵华的得意简直直白到不能更直白。
回家的车上,白梦菲一直悬在胸口的一口气慢慢吐了出去,程邵华看着窗外不停闪过的风景发呆,过了一会突然转身掐着白梦菲的脖颈,面目狰狞好像来自地狱的猛兽。
“居然那么喜欢那里,白梦菲,你不乖哦。”程邵华贴近白梦菲的耳畔低声警告,每个字都带着不满,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恨不得把这纤细的脖颈掐断才算好。
“我只是听你的话,求你,松手好不好。”白梦菲无力的呻吟着,双手合十不敢乱动,她知道如果反抗的话,一定会得到更加残忍的报复。
“怎么求我,那些人炽热的目光没有让你有一丝丝害怕反而那么自然的融入进去,是不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了。”程邵华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一点点收紧手上的力气,看着白梦菲被慢慢剥夺氧气难受的表情十分满意,嘴角的微笑也越来越真挚。
白梦菲不敢说话了,只是用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程邵华,偶尔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唧,白嫩的脸蛋渐渐憋红,慢慢变得青紫,脖颈上的血管已经没有鲜血流过,几乎透明的血管和脸庞胀起的青筋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刻只要程邵华稍微用点力气,比如双手一起上,不敢反抗的白梦菲就可以断气,两个人互相折磨的生活就可以结束了,可是程邵华突然心疼起来,看着痛苦的白梦菲慢慢放手,颓废的坐在那好像被丢弃的洋娃娃。
氧气重新回到肺里,白梦菲知道程邵华不敢,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身上的每条血管都像是被蚂蚁爬来爬去一样,下意识伸手去抓,却只能感受到血管里流动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