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主人啊，做什么都要寻求您的意见，我不能违背你呢，求您允许我取下这个项链。”白梦菲泪眼朦胧的看着程邵华，捂着脖颈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窒息，她绝望的眼神但凡一个正常人看了都会心疼，偏偏程邵华不是正常人。

一份薄薄的剧本，仅仅十几页，程邵华翻来覆去看了不下十遍，每一遍似乎都是第一次读一样兴奋，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温柔，好像每个字都是白玲珑，好像这里面的每句话都是对他讲的，疯狂到此种程度已经可以算精神失常了吧。

白梦菲低着头不敢看程邵华，想要呼吸却被遏制住脖颈，明明知道怎样取下项链，却偏偏为了一句子虚乌有的警告而承受这样艰难的惩罚，画地为牢不过如此吧。

“随便你，我已经说了不再是你的主人，别有事没事就麻烦我，很累的好吗？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追着我要我留下你，真以为我想看你在我眼前晃悠啊？”

程邵华被说的有些头疼，看到白梦菲心都要堵死了，长叹一口气那些不准备说出来的恶毒的话都喊了出来，他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不乖乖听话，那就滚的远远的才好，还要在面前晃悠还要那么多要求，是真的觉得他是个慈善家吗。

白梦菲被骂的狗血淋头，浑身颤抖匍匐在地上，她不可以离开程邵华，这些辱骂甚至都像雨后甘霖一样弥足珍贵，只要可以陪在程邵华身边，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求您爱我，哦不，求您留着我，哪怕是厌烦也求您，我不能没有您，离开您我会没办法呼吸的。”

脖颈上的项链更像是一条无形中抓紧她命运的绳索，明明没有任何限制，可程邵华就是她命里难以摆脱的束缚，哪怕没有一点点威胁控制的想法，她都觉得整个人要活不下去了。

程邵华的决绝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他看着白梦菲嫌弃和厌恶都达到了极点，明明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还在眼前晃悠，这不只是讨厌而已，他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

“你的命很重要吗？白梦菲，做人不要太过份，得寸进尺可不好，别给自己找麻烦，想留下就自己乖乖待着，出来恶心我？那就滚远点。”程邵华说完就走，一秒钟都不想跟白梦菲多待，刚刚的好心情全都没了。

程邵华离开之后，白梦菲依旧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卑微的好像跌进尘埃里都不够，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腐烂的恶臭，像是被抛弃的破娃娃，也像是没人要的肮脏的鞋子，她的存在已经成为了恶心的代名词，可这又能怎样呢，只要能留在程邵华身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哪怕现在死去。

白玲珑的事业心非常强，回到家又埋进书房开始改剧本，整个人慌乱且平静的进行着工作，过了不知道多久，顾煜珩敲门进来，放下一盘水果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咬着嘴唇站在一边静静等了一会，还是长叹一口气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