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骄傲，还带着点莫名其妙的自负，白玲珑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梦菲，除了这些情绪之外什么都没看出来，这是又犯了什么病？

白玲珑头也没回的离开，转身的瞬间还带着点轻蔑和不屑，她不喜欢白梦菲很大的原因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姿态，总是让人下意识想要一拳头抡上去。

“站住，我警告你白玲珑，现在是给你机会，别给脸不要脸行不行，我不是神经病脑子也没问题，现在说这些是真的想要和你合作，当然也是为了你好。”

白梦菲的骄傲并没有减少分毫，发么在白玲珑不在乎她的时候更甚，扬起下巴骄傲的好像一只孔雀，如果在程邵华面前有一半骄傲的表现，也不至于那么可怜。

白玲珑不想跟白梦菲吵架，不管说什么都只当作耳旁风，她做不到不计前嫌让白梦菲后半辈子过得好一点，也做不到穷追不舍看着白梦菲步步跌进地狱。

做了一切只为成就他人的人生，那样太高尚了，不适合白玲珑这样的人。

被无视的白梦菲气不打一出来，双手抱着头懊恼为什么没有把人留下，处心积虑做的一切准备却连开始都不能开始，这让她怎么接受得了，怎么能容忍！

“我说过，再出现在她面前，我就要你再也不能在这里。“程邵华走进来反手关上门，眼神凶狠残忍，一步步走过来像是死神拿着镰刀索命。

“我…错了，对不起。”白梦菲慢慢抬起头看着程邵华的眼睛，只一瞬间就觉察到不对劲，急忙低下头躲避视线，扶着桌子就要跪下来。

迟到的道歉是最没用的东西，不长记性就要接受惩罚，程邵华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从白梦菲头顶浇下，冰凉的水浸湿头发贴在皮肤上，恐惧不是最重要的，那一股股潺潺流下的水流，每一个都带着警告，这不是害怕，这是赠予的绝望。

“不长记性的东西，真觉得我不舍得怎么你？白梦菲，连最起码的乖乖听话都做不到，还想留在我身边？做梦吧。”

程邵华放下水杯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眷恋，甚至连威胁都收敛了起来，只因为现在的白梦菲不配得到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没有直接把人扔出去已经是他最后的善良了。

白梦菲慢慢站起来，身上的已经被水湿透了，衣服贴着身体，体温蒸发了一部分潮湿，却让整个人冷的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威胁起了作用，还是浑身温度骤降，所以变得极其敏感。

公司还有一部分人没下班，坐在工位前努力工作，看到白梦菲狼狈的出来，给这枯燥的工作时间增加了一点笑料，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攀谈，越说越开心，恨不得提笔写了稿子发出去。

白梦菲听得到那些刺耳的评论，可是她没心情去管，捂着胸口尽量让衣服看起来不那么可笑，身后的笑声好像越来越近，路过的每个人的脸甚至都直冲在眼前，她有点恍惚，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

晕倒的前一秒，她好像看到白玲珑一脸无感从身边走过，眼里充满了嫌弃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