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今天天气好,乌桓人给牛羊马匹投放了很多草料,都堆在棚子边,让牛羊马匹随时能吃到。
可如今这些草料成了赵云放火制造混乱的最好媒介,火把和火药根本不用投很远,直接扔到草料堆上即可。
干草料被点燃,火药爆炸,点燃的干草如同爆裂的熔岩,四处飞溅,吓得牛羊马匹狂叫起来。
火光闪动,爆炸声响起,乌桓人营地中间瞬间炸了锅,牛羊马匹受惊之后冲出栅栏,疯狂跑着,将乌桓人的营帐都给撞倒了,踩踏之下更多的乌桓人发出惨叫声。
“走!”
见目的达到了,赵云不在恋战,远处已经有乌桓人赶了过来,乌桓人营地很大,牲口棚子可不止这一个。
“给我杀!”
蹋顿大吼着,骑着马就追杀赵云而去,他不知道眼前这些敌人和上次的是不是同一批,但这些人胆敢两次袭击他的营地,他绝不能再放过。
营地其他地方的乌桓人也反应了过来,骑着马就组成队伍冲杀向赵云的白马义从。
可乌桓人的反应终究还是慢了一些,赵云带着白马义从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单于,现在天色已黑,深追恐怕会中计。”
难楼和苏仆延拦住要继续追杀的蹋顿,黑夜中追击实在太危险,敌人这样做很可能是想让他们上当中伏。
“就这么放走那些人?该死的!”
蹋顿不甘的怒吼着。
“单于,今天没下雪,看这夜色,明天也是个好天气,这些人跑不了。”
难楼指着满天的繁星,他虽然不喜欢蹋顿的嚣张跋扈,但现在为了乌桓各族,蹋顿还不能出事。
“蹋顿单于这是怎么了?”
轲比能听见动静也带着兵马赶来,结果只看见一地的浪迹,似乎遭遇了一场袭击,而且是惨败。
“敌人,一群骑白马穿白袍的敌人,很像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难道公孙瓒那家伙没死?”
蹋顿终于冷静了下来,回想着刚才看见的敌人,他猛的想起了公孙瓒手下的白马义从,他可是多次和那支军队交手。
“骑白马穿白袍?”
赶来的步度根正好听见这句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步度根单于,你知道那些人?”
蹋顿一抬头看着步度根,他能看到步度根脸色的阴沉,似乎还有一些畏惧。
“知道!当然知道!那不是什么公孙瓒的部下,那是吕布手下的白马义从,为首的将来应该是名青年将军,手持一杆银枪。”
步度根咬牙说道,这些白马白袍的敌人他怎么可能忘记。
“不错,就是一名二十多的将领,手持一杆银枪。”
蹋顿确定的说道。
“是赵云!吕布来了!”
步度根咬着牙,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吕布!”
蹋顿那边一听都紧张的戒备了起来,只有轲比能好一些,他是见过赵云手下的白马义从的。
“传令下去,全军防御!”
蹋顿立刻反应过来,对着身边的头人们下令道,吕布手下到了辽东他竟然毫不知情,这让他感觉很不安,周围的夜色里似乎都藏着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