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打扫院子时突然发现的,没找到可疑的人。”
管家点了点头,仆役报告上来他第一时间就带着护院外出寻找可疑之人,但却没有发现,府邸本就靠近街道,这一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找人。
“这件事你别管了,让仆役们忘了这事儿。”
孟达看了眼管家说道,敌在暗他在明,必须淡化处理,不过要是敌人那就只能是益州派,不过孟达很奇怪,他和益州派关系并没有那么差,不至于写恐吓信过来呀。
拿着信件,孟达就进了书房,仔细端详着那封信,除了正面的五个字再无其他。
“看来不是恐吓信。”
孟达看着信件说道,如果是恐吓信不会署名这么简单。
拆开信件,取出信纸,还没仔细看内容,孟达就发现那笔记很熟悉。
“法正!”
孟达脱口而出喊出了法正的名字,并且开始仔细起信件。
信件只是一封普通的问候信件,只有最后加了一句,若想见面明日打开后门。
“法正来成都了?为什么要我打开后门?他为何不从正门进来?他身份不能暴露?”
孟达瞬间有了很多想法,当初拉着法正一起来益州,结果因为五斗米教的阻拦,法正没能一起进入益州,按照后来的战况,吕布很快就控制了关中,法正应该也就此被困在了关中。
“难道法正已经投靠了吕布?那这次来益州恐怕所图甚大!”
孟达脸色一变,他越猜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法正这次来肯定有大目地。
“见还是不见呢?或者把事情报上去?”
孟达在书房里背着手边走边思索着。
“不能报上去!”
孟达立刻否定了出卖法正的想法,这倒不是处于好友之情,而是出卖法正自己得不到好处,如今益州派势大,他们只能勉强抗衡,这时候他出卖法正,好处只能便宜益州派,自己还要背上出卖好友的骂名,这实在太不合算了。
“如今吕布势大,不如借机交好吕布,为以后留一条路?”
孟达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吕布的强大他没有想象到,如果早知道他不会来益州,而现在法正的到来又给了他一个北上的机会。
想好了一切,孟达将信纸连同信封一起拿到了烛台边,让它们化为了灰烬。
第二天一大早,孟达很正常的穿好官服准备去官衙办公。
“今天把后门打开,要是有自称我朋友的人就细心的招待,那是贵客!”
孟达对着管家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管家不懂什么意思,但还是按照孟达的命令打开了后门,并且亲自在后院等着。
这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孟达从官衙回来,也不见有人从后门进来。
“主人,今天没有客人!”
管家对孟达禀报道。
“没人来?”
孟达皱眉问道,信上明明说开后门就来,现在怎么不见人影呢?
“继续把后门开着。”
孟达想了想说道,白天没来可能是怕人多眼杂被人看见了,说不定是准备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