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收到线报。”
姓张的年轻人一阵语塞,眼珠一转,找了个借口。
“什么线报就能大张旗鼓的在少城抓人?”
孟达脸色一沉看着那人质问道,做事情要有章程,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成都守卫官员,无权在只有不确定情报的前提下抓人。
“这事就不便与孟县尉说了。”
年轻人含含糊糊的说道。
“既然不便说,那就请张公子请来主公命令再来吧。”
孟达一挥手,让手下士卒挡在店铺门口,拦住了那些人。
“好,好你个孟达!”
那年轻人见孟达强势,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东家,那人是张表,父亲是张松,如今是别架驾从事。”
刘浩此时也已经从后堂出来了,他在成都时间长,认出了张表。
“张松?益州派啊,难怪了。”
法正眯着眼睛看着离开的张表,孟达见捣乱的人走了,也没有去和法正说什么,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模样,也带兵离开了。
“准备点小礼物,送去张府。”
法正低声对刘浩说道。
“小礼物?”
刘浩有些疑惑。
“两坛子酒。”
法正直接点明了。
“为什么,这些家伙来找茬,咱们还送礼,这下次不得有更多人来打秋风?”
二狗子立刻反对去张家送礼。
“打秋风,东西都是有数的,价格又不贵,聪明点的人都知道不能杀鸡取卵,至于蠢的,自然有人管。”
法正摇了摇头,打秋风有什么用,货物整个益州也只有自己有,怕什么打秋风。
“一切都听军师的,我去安排一下带来的人手。”
褚燕开口说道,怎么做都由法正拿主意,自己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好,比如带来的士兵,需要帮着找个身份隐蔽。
大城一座府邸内。
“气死我了,那孟达真不是东西,当了几天的县尉就以为自己不得了了?明天我就带人去砸了那店铺!”
张表愤怒的吼着,他身边是几名年纪相仿的青年,都是一脸的义愤填膺。
“就是,明明就是敌人的奸细,孟达竟敢包庇,我看那孟达也不干净!”
“我要回去禀报父亲,那孟达勾结敌人!”
一众纨绔公子都大叫起来,今天张表就是去找茬的,他们都看上了那暴利的行当,就想利用身份巧取豪夺,抢了那生意,结果张表铩羽而归。
“好,只要咱们团结一心,总能搞垮那店铺的,到时候就是咱们兄弟发财了。”
张表见众人一心,大喜的说道。
“公子,老爷回府了,让公子快点回府!”
一名仆役走上来对张表说道。
“父亲回来了!太好了!”
张表一喜,立刻和一众纨绔告辞,回府去准备添油加醋的告状。
一回到府邸,张表就看见大堂里摆着两坛子酒。
“父亲,这是您买的?”
张表惊喜的说道,他正准备举行个小宴会,差的就是这杜康仙酒。
“你这逆子,今天做了什么?”
张松没好气的看着张表怒喝道。
“今天?今天没做什么呀!”
张表眼神躲闪的不敢去看张松。
“没做什么,为什么别人送酒来?”
张松冷着声音说道。
“算他们识相。”
一听是别人送来的,张表一脸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