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嫦吭哧一口,差点呛到自己。她比划了一半:“是做给她看……”
虢首封脸板正,严肃问道:“那么你每天早上固定咬一下我的嘴角,只是为了给外面偷看的人看,而不是被我的睡颜迷得魂不守舍?”
轰!
易云嫦再次原地爆炸。
虢首封拉着她打手语的手放下来,另一手则散出消音结界。
“我们两个人独处,可以放心大胆的说话。不用担心让人听见一字半句。”
易云嫦抿唇。
“怎么不说话了?”虢首封逗她,用食指抵了抵她的下唇。软软陷下去的一霎那,凝视下唇的黑眼珠颜色更深邃了,易狗却毫无所察。
“你不会我不知道每天早上的福利吧?”
那叫福利?
易云嫦脸烧得通红。
好吧,那确实是福利。但那是她的福利才对。是她偷来的福利。易云嫦非常想刨地洞。她忽然使出奇招,抽手比划:“我要去厕所!”
虢首封一把媷回她两只手,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掌心里,另一手则同时绕到她背后,抵着她的后背心把人带向自己。
易云嫦:“!”早上尿急!
“不,你不想去厕所。”虢首封笃定地说,戏谑地望着眼前已然红成熟番茄的小狗脸。
“你这是敢做不敢当啊?小奶狗。”
桃花眼眼角犹如带出一条妖冶的红色眼线,微微一上挑,挑衅地望着她。
易云嫦一顿,热血上头。
虢首封的桃花眼有奇效。作妖作媚作讽作激,全在他一眼之间。平可勾魂,挑则上头。几乎没有人能逃得过他的眼神控制。
易云嫦一初生的牛犊,当场被他挑视到热血翻涌的程度。
行吧!横竖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刀就刀吧。她火速凑上前,吧唧一口,碰到他的嘴角。然而她还来不及后撤,就被虢首封按住了后脑勺。退,是不可能的。进,还有一点余地。
温热的鼻息象两条吐信的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虢首封眼神平平,仿佛在示意:这也叫吻?你感动吗?
易云嫦:不敢动、不敢动。
虢首封舔了舔唇。妖冶猩红的唇沾了一层诱人的水光。“以前没学过?”
易狗:“?”
“没人教你怎么吻?”
易狗拼命点头:有有有有,我外祖母每回都吻在我额头上!我那是错误示范,技术性下滑,点在了错误的地方,您要不满意?我再送你一个常规早安吻?
虢首封笑不可抑——他想做坏事已经很久了。
“乖,我教你怎样早安吻。”
轰!
易狗第三度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