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还是女的？”女巫大人又问。

莉莉丝身体不自觉一抖，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红霞。

“是男的啊，你喜欢他？”不用回答，袁月辉大概也猜到莉莉丝窥与的对象是谁了。

莉莉丝头埋得更低了，不敢看女巫大人，她没有听女巫大人的话私自接近海岸，可她脑海里的声音驱使她这么做。

只闻一声叹息。

这眼光！怎么说呢，挑了这群男人里最弱鸡的一个，也是袁月辉最不看好的一个，除了长相清秀以外她看不出别的优势。

“跨种族结合不会有好结果的，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忘了他，没见他身边已经出现了能陪伴他的人了吗？”

莉莉丝抬起头，她的心很难过，不服气道。

“明明是我救了亚伦，如果我是人类，如果我有人的双腿，此刻站在他身旁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命是我捡回来的，我不甘心啊！”

人鱼没有眼泪，无法像人一样伤心的时候可以哭泣，它们只能简单做出悲伤的表情。

这支种族的缺陷实在太多了，为什么就不能安分点呢！

“不甘心又能怎样，在他眼里你就是只人身鱼尾的妖怪，跟令人憎恶的异兽毫无区别，休要妄想他真能把你当做同类看待，人啊，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莉莉丝被女巫大人的话吓得往后一退，随即又反驳道。

“不会的，亚伦不是他那种人，他非常温柔非常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