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开玩笑了。”袁月辉白他一眼。

“可是……可是，你明明就是人啊，你……你……”你了半天，他没你出来。袁小姐长得跟那些人鱼一点也不一样，长长的裙子下面是纤细白嫩的腿，她怎么可能是人鱼？

“我以前也是有鱼尾的，你听见它们叫我黑袍女巫了吧，我会秘术，然后我变得跟人一样，所以你们一直没有发现。”

她说的很认真的样子，但秀还是当她在开玩笑，心里没当真。他相信她会秘术，但不相信她是人鱼。

他干笑两声，“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就不怕我泄露出去吗？”

“泄露给谁去？你以后要跟着它们。”

干笑僵硬在脸上，他这才想起袁小姐说过他回不去的话。

秀吞了吞唾液，想起人鱼们对他憎恶的眼神，“它们好像不喜欢我。”

“接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吧，目前，我们需要你的力量。你也是人鱼，是我们其中一员，你不能对那些被抓走的同族见死不救，我希望你能辅佐我们的新海王索菲亚解救人鱼族。”老祖母姿态骄傲，语气看不出有一点求人的态度，好像辅佐新任海王是对袁月辉莫大的恩赐。

索菲亚低声在老祖母耳畔道，“祖母，我们应该让女巫大人看见我们的诚意。”

老祖母立马喝住索菲亚，“索菲亚！你是我们人鱼族的王，怎能降低自己的身份呢！海王可以命令任何人鱼！任何！”

老祖母重重强调任何二字，让袁月辉知道她也应该无条件听命于海王。

袁月辉内心冷笑，显然老祖母并没有要和她好好谈谈的打算，而是想用海王的身份压她。

“真……真是人鱼？”秀瞪大了眼睛，结巴道。人鱼老祖母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老祖母刚才说袁小姐是人鱼！！

袁月辉说的话秀没当真，但连人鱼老祖母都说这样的话，他不禁真的开始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