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不就糟老头子一个吗？”袁月辉不以为然。

“真人不露相，就和你一样。”埃尔笑看她，“这位五长老二十年前凭一人之力灭掉了三个国家，五位长老按实力排名，最厉害的是从来没露过面的大长老。”

“哦？若跟你比呢？”

“除了那个男人，我还从未输过给别人。”埃尔眼底精光一闪，自信满满道。但提到那个男人时，却怨念颇深。

这是有多大的怨气啊？

五长老清了清嗓子，“如大家所见，你们面前的就是传说中拥有美妙歌声，疑惑人心的深海海妖，今日除了邀约大家欣赏这种美丽的生物，我们联之邦还可以满足大家想要豢养人鱼宠物的心愿。”

底下的人顿时手舞足蹈，纷纷问道，“需要多少兽晶？”

“多少兽晶我都能接受！”

“各位，每只人鱼的价格不同，你们可以询问守在我们的工作人员。”每个鱼缸正中央都站立一位高挑美艳的女郎，充当解答员。

“它们都闭着眼睛，不会是死了吧，联之邦难道想卖死鱼给我们？”也有人质疑。

闻言，五长老笑着对身旁的武者示意，“唤醒它们吧。”

“是。”武者领命，食指和拇指放在嘴巴上，吹响一记口哨。

哨音一落，水里面的人鱼慢悠悠转醒，睁开如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海藻般的长发松松软软的缠绕在躯体上，舒展开曼妙的身姿，像鱼一样摆动尾巴，在水里灵动自如的游动。

“太美了！”

“它们是上帝最得意的杰作！”

这些人鱼一点也不怕围观的人类，因为，它们只是一只只被控制了意识的行尸走肉罢了。

情绪，又何时属于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