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塞进被子里以后,岑柏鹤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鬼使神差的捻了捻手指,那种滑滑的触觉仿佛在脑子里扎了根,他怎么也忘不掉。
愣神许久,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岑柏鹤才缓过神来,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回头看了眼还在沉睡的祁晏,他快步走出了房间:“大哥。”
“好的,我马上过来。”
“柏鹤,”岑大哥见岑柏鹤推门进来,忘了眼他身后,“祁大师呢?”
“他在休息,”岑柏鹤在沙发?上?坐下,“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岑大哥笑得满脸尴尬,“刚才阮世叔话里话外,好像有撮合你跟他孙女的意思。”
“辈分不同?,谈什么撮合,”岑柏鹤伸手取了一本杂志,在沙发?上?坐下,“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他抬头望了岑大哥一眼,“爸不会想要给我弄包办婚姻?”
“那怎么可能,我这不是提前跟你说一声,免得你到时候上?当,”岑大哥是真没觉得阮家那小姑娘有多稀罕的,也可能是因为年龄差距太大的关系,他与现在的年轻人审美存在隔阂。
“晚上?宴席安排座位时,你准备让祁大师坐那一桌?”对于岑家人来说,祁大师就是贵客,在安排座位的时候,就要讲究一点。
“就在我旁边,”岑柏鹤翻了几?页杂志,发?现里面居然有关于自己的报道,还是他与某些女艺人的花边新闻,皱着眉把杂志扔到桌上?,“他是看在我的面上才来的,与其他人又不熟悉,坐哪儿都不如坐我身边。”
“行,”岑大哥点了点头,觉得这样也挺合适。
岑柏鹤站起身,指了指桌上?的杂志:“大哥,少看这些不入流杂志。
岑大哥满脸茫然,他就是在楼下大厅随便拿的几?本,谁知道里面是些什么。等岑柏鹤离开?以后,岑大哥翻了翻杂志,顿时有些无语,现在这些娱记怎么不改行写小说,这都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祁晏从床上?懵懂地坐起身时,差点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处在何地,知道他看到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书的岑柏鹤以后,才渐渐反应过来,他还在酒店里面。
“醒了?”岑柏鹤合上?书,“时间已经不早,去洗漱一下,我们下去吧。”
祁晏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泼到脸上后,才全部清醒过来,他用毛巾擦去脸上的水,转身去衣橱里取衣服时,发?现这些衣服被重新熨烫过一遍。
“谢谢啊,”他换好衣服出来,对岑柏鹤道了一声谢。
“不是你说的,朋友间不需要道谢。”岑柏鹤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祁晏面前,“别动,头抬起来。”
祁晏茫然地抬头照做,不知道岑柏鹤要做什么。
“领结与衣领没有整理好。”
祁晏低头,下巴撞到了岑柏鹤的手背,于是又老老实实的抬起了下巴。这个视角离岑柏鹤很近,他发?现岑柏鹤的唇长得很性感,只是颜色有些浅,看起来缺了些气?色。不过脖子与肩膀长得挺好看的,难怪穿西装这么有气?质。
“好了。”岑柏鹤收回手,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收回手时,忍不住摸了摸手背。
祁晏朝岑柏鹤笑了笑:“那我们下去吧。”
“好。”
“你声音怎么有些沙哑?”
“没事,可能是坐久了的缘故。”
“这有关系?”
“……”
作者有话要说:钱钱:声音沙哑,多半是感冒了!
柏鹤:快到月底了,有营养液的小天使快投给本文,不要浪费,投了营养液,就有机会获赠柏鹤牌紫气一缕,还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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