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王后骑术真好,末将看花眼了。”
“啊是,不知王后骑术师承何处,末将也想学。”
气氛重新活络起来,王后虽然面露疑惑,但并没有问什么,众人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道?有些恍惚的声音响起。
“王后连下马都这么好看。”
“……”
“……”
众人同时寻了过去,正是那个没眼力见的谢景之。
然而还不等众人有所反应,就见千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残酷道:“王后好看是吧,想学骑术是吧?行,今晚都别睡了,给我骑着马巡逻到天亮。”
众将军:“……”
千清转过身,牵着小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两人走远后,众人几乎是立刻转过身,同时盯向谢景之。
谢景之:“……”
-
另一边,千清正牵着小王后往一处宅院走去。
天城有几处宅院是专供大将军住的,北元将军多?,大将军却只有一个——沈斐越。
但沈斐越一般不住那儿,素来都是住在帐篷里。
千清也几乎没在这住过,但这?一次带了小王后,他总不能委屈小王后陪他住在那透风的帐篷里。
“哎。”
千清忽然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白泽鹿问。
千清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她,目光从她光洁的额头一点点往下,精致的眉眼,窄挺的鼻梁,柔软的唇瓣。
无论是拆分开来,还是合在一起,都算得?上倾国色。
他又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剐蹭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说你长这么好看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听了这?么蛮不讲理的话,白泽鹿也不恼,弯唇笑了一下。
千清继续絮叨:“看看那群混球,一个个眼珠子都挂你身上了,我现在仗都不想打了,我想打人。”
“打谁?”
白泽鹿问。
“打他们。”千清作势捏了捏拳头,做了个很凶狠的表情。
白泽鹿莞尔:“夫君很在意吗?”
千清一愣:“什么?”
白泽鹿抬眼注视着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夫君可愿将佩剑送与我?”
千清低头解下佩剑地给她,“怎么突然想要这?个?我不太用这个,剑也一般,你要喜欢,我找人为你铸一把好的。”
“不必。”
白泽鹿单手?拿着剑,弯眼笑道?:“夫君不知,在展西,女子很少习武,更不会携带佩剑在身,若是有女子握男刀,只意味着一种情况。”
闻言,千清愣住了。
展西和北元是不同的,女子地位低下,不会出现女将,也几乎没有女子习武。
若是女子携带一把明显是男用的佩剑,那唯一的情况就是,那剑是她夫君的。
这?是展西武将妻子才有的习俗。
千清的视线几乎是肉眼可见地炽热起来。
白泽鹿轻轻翘起唇角,将剑别在了腰间。
下一刻,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骤然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得?以平衡自己。
然而千清就像是有所预感一般,手?臂的力量松懈下来,转而改成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
“小泽鹿。”
他的声调很明显地扬着,轻快而?愉悦。
“这?辈子我心甘情愿栽你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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