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此般模样，楚墨染心中不忍，但还是道：“你且说是何事。”听出楚墨染是要考虑，楚芳华有些失落，但还是道：“谢谢二姐姐。”

她撩起袖子，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臂来，只是手臂上面全是紫红色的斑点，很是骇人，尤其是在白皙的手臂上，格外的显眼。看到这些斑点的时候，楚墨染忍不住皱眉。

楚芳华低垂着头，轻声道：“我娘会制蛊毒，但是她缺一个试毒的人。”听到楚芳华这一句话，几人都是背后发寒。

“她不敢拿府中丫鬟小厮做实验，只能拿我了。”楚芳华一字一句，说的有些艰难，“她说，我是她的女儿，我的一切都是她的，试毒而已，又死不了。”

“可是我好疼！”楚芳华忽然抬起头，双眼泛红，“二姐姐我好疼！好疼啊！”

前世楚家也有人是用蛊毒的，她曾好奇去看过，里面的药人都痛苦不已，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好奇过蛊毒，但也学了许多解蛊毒的法子。

莫苼压不住情绪，惊呼出声，“怎么还有这种人？！”他也看到过彭氏几次，看起来也不是个狠毒的人，居然拿自己的亲生女儿试毒。

楚芳华看着楚墨染，再度恳求，“二姐姐，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你为何找我求救？”楚墨染微蹙着眉心。

楚芳华苦笑，“二姐姐以前是什么模样，芳华一直都看在眼里，如今二姐姐能够凭借自己脱离苦海，芳华才想试一试，向二姐姐求救。”

在楚芳华说话的时候，楚墨染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但她眼神澄澈，也不闪躲，并无欺骗之色。

其实对于楚芳华，楚墨染的印象一直都挺好的，原身还在的时候，楚芳华曾偷偷给原身送过吃的，只是害怕被发现没敢让原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