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时沉默,半晌,太后缓缓开口,问道:“楚二姑娘可有治疗之法?”她惜命,便是舍下脸皮,也无妨。
楚墨染淡淡道:“难矣。”未说不能治疗。
太后见她如此,也知她是记恨先前自己让她跪着的事情,咬牙,更不要脸面了,软声道:“方才哀家一时猪肉蒙了心,被那些个下人给蒙骗了,认为二姑娘不是个好的,这才让二姑娘跪了这许久,是哀家的不是,二姑娘可莫要记在心上。”
见太后服软,莫苼瞪大了眼睛,心说还是小姐厉害!
楚墨染仍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并未答话。
见状,太后咬牙,狠狠一耳光扇在太监的脸上,怒道:“就是这狗女才挑拨哀家与楚二姑娘关系,来人,将他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送去辛者库!”
太监哪里会料到飞来横祸,忙跪地求饶,“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奴才知错了!求太后娘娘饶命啊!求太后娘娘饶命!”
然太后不为所动,太监又转向楚墨染,一边磕头一边道:“楚二小姐求您饶命!奴才先前不该言辞不当,求您饶命!”
楚墨染从来有仇必报,并不理会太监的求饶。
在太监的求饶声中,他被宫人带出去,不一会儿,外面传来的他的惨叫声。
太后看向楚墨染,问道:“楚二姑娘,哀家这病......”
楚墨染这才开口,道:“民女虽为医者,但医者也是需要吃饭的......”
太后立刻领悟,“不知楚二姑娘问诊的诊金是多少?哀家自然是不会亏待楚二姑娘的。”
楚墨染眼里闪过一丝坏笑,道:“太后千金之躯,非常人能比,这诊金也不多,也就百两黄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