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日光暖也不灼人,楚墨染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嘴里还吃着宋纪甫从山上摘来的桑果,不可谓不悠闲。
舒服的眯起眼睛,楚墨染心下感叹,前世今生,她竟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悠闲生活。想想就觉得心酸。
“臭丫头!”宋纪甫背着小篓子进来就看到楚墨染这么悠闲的样子,瞪她,“我辛辛苦苦上山给你采药,你倒是享受!”
楚墨染这几日已经与宋纪甫混熟,知道他只是嘴上说说,并不在意,不过她倒真的想一起出去走走。
“那今儿下午我跟你一起去。”楚墨染随手把桑果放在一旁的小碗里,站起身。
宋纪甫愣了愣,回神白她,“同你开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我这糟老头子再不济,也用不着你个病人做事。”
楚墨染心下微暖,笑道:“我伤其实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好出门转转,再搁屋里憋着,能给我憋坏了。”
宋纪甫仍是不放心地给楚墨染把了脉,见她脉象平和有力,这才放心,“你上山可不要乱跑,迷了路我可不会去找你。”
楚墨染失笑,“行行行。”
二人吃过午饭,就一人背着一个小竹篓上山了。
这几日宋纪甫给楚墨染治伤的药材大半都是从这山上采的,还有素日里吃的肉也是山中打猎。
楚墨染兴致颇高,跟在宋纪甫身后一边走一边看,竟是发现了许多草药,楚墨染自然是不客气地采摘了扔进小竹篓里。
“你装这些杂草干什么?”宋纪甫看到楚墨染的动作,好奇地瞅了瞅,却看到她把山间无人要的杂草都给装进小竹篓,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