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楚墨染的肯定,傅靖辰心下也就跟有个主意似的点了点头,凝视着周遭,清浅说了一句,“看来,如今朝中的局势,是又要开始动荡了起来了。”
“那倒也是,如今朝中的局势不明朗,只怕,更迭之际,又要险象环生了。”
“咱们做好自己应当做的事情就是,至于其他的,不用多操心了!”
楚墨染这番话,也是在安抚着面前的傅靖辰。
大殿之内,全员皆缟素,时不时的传来了哀泣的声音,太子和皇后坐在正上方,一脸的悲戚,闫亥则率领群臣拾笏而入,这会站成一列,恭敬的面向前头的皇后同太子。
“娘娘,如今大行皇帝已经去了还请您千万不要太过于悲伤,保重身体啊。”
说话的是闫亥,他乃外戚之首,这会自然是凝视着面前的众人,好话都说尽,一旁的人哪里能不知道他的鬼心思,虽说是人云亦云的附和,可大家伙却也是各有各的图谋。
可是退一万步讲,各有各的图谋,又能够怎么样了?如今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去推举一些,他们自己想推举的人。
朝堂之上,颇有一番大势已去的风味。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本宫不过一介弱质女流,哪里能够顶得了朝中重担。现下,还是得及早确立新帝才是。”
此言一出,闫亥自然推举自己的外甥,他附和着,“那是自然,太子乃先皇的血脉,更是嫡子,性格温厚,德行也是众皇子的表率。多年来,行为举止毫无越矩之处,大行皇帝生前对他也多加赞赏,因此,自然也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此言一出,更是惹得大家伙心中猜忌,可是如今大局已定,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够改变了,纵然他们心里边有再多的抱怨,恐怕在此时此刻,还是没有多的其他话可以说了。
闫亥见状,看着没有多少人反对他,于是乎赶紧就走上前去,不由分说喝令着众人,冷然就拉起太子道:“臣等,拜见新君!”
话一说完,立马就让朝中的众臣纷纷开始俯首参拜,“臣等,拜见新君!”
太子之前本来因为大行皇帝的死,整个人还是心有余悸,有些害怕的。
这会儿,瞧着一边的人,迅速推自己上位,他整个人有些害怕担忧,眼神里都带着空洞和畏惧。但是,望着座下的朝臣,他们的言行,仿佛形成了一只紧密而又剧烈的往,包裹得自己直直的,让自己脱不开身来。
心里莫名其妙的恐惧就这样弥漫开来,可是闫亥怎么会轻易地就让太子退缩?他在太子的身后支撑着他,这会用手当作他的掣肘,不让他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这一切,早就已经是顺理成章,不容多说了,恐怕,很多事情,也都容不得他多想!
太子半清醒半糊涂的,就这样直直的望着周遭,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