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着拓霖刑重重拂袖,这时候,把面前的瓷碗重重地就摔到了地上,“砰”的一声,这瓷碗就砸了个粉碎。
“你难道还要我叫太医院的人,过来查吗?过来查,这粥里头究竟是哪种毒?查得清楚明白,把事实都摆在你面前,你才甘心吗?”
话音刚落,他一个反手,就把面前的人给轻轻松松的遏制住了,他的手,就这样扼住了她的喉咙。
“我想,你也不要在这跟我讲客气了,你已经投靠了她,这里面的是非曲折。很多事情也就不需要来说这么多,有的没有的了,不是吗?”
他冷冷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人,最后,下意识的还把手腕的力量给加重了。这一下,惹得秀厢整个人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仿佛是在下一个瞬间,秀厢就要生生的被他弄得窒息而亡了一般。
“不要……不要……”秀厢这个时候整个人的眸子都睁得好大。想来,也是整个人都有些受不了了,仿佛就生生的陷入了一个窒息的泥沼里头。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呀?你为什么一定就非得去投靠她……不愿意再想这么多了,难不成……”
一边紧紧的捏着秀厢的喉咙,而他也开始呢喃了起来,见状,秀厢想要逃脱,可是却发觉,自己压根没有丝毫的力气来摆脱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只稍片刻,她整个人的模样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浮木一般,不用多久,就会超过生存的临界值,最终就这样昏死过去。
而拓霖刑低声的呢喃,秀厢并未在意。毕竟,这些都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些,不过都只是给失去心智的他来做的这一切罢了……
最后,面前的秀厢连呼吸都已经憋不过来了,就这样直直的昏厥了过去,而拓霖刑则是冷漠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整个人没有带有些许的感怀之思。
仿佛,此时此刻,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器具罢了。
仿佛在下一刻,她不会再有丝毫的影响。也不会再因为这些,有丝毫的改变。
而楚墨染坐在房间里头,压根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一切。整个人还一直都在忧虑着,这件事到底怎么办才好?
如今,自己的解药解药不得法。其他的也没有一个定数,岂不是……
已经是夜晚了,可是她整个人却依旧还像是刚刚警醒一般,立马就浑身战栗着起来,刚想起身唤来身边伺候着的秀厢,接连叫了好几声,可是依旧还是没有听到秀厢的应答声。
怎么回事啊……这个丫头,好端端的,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难不成,是去了其他的地方吗?
她下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心,秀厢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去送一碗羹,怎么就……
罢了罢了,懒得再过问这么多有的没有其他的了。免得到时候,惹得大家伙都心生不快起来。
可是,忽然,她又像是灵光乍现一般,赶紧就轻声的起来。
既然这样,解药一直在拓霖刑那里,所以才导致受制于人。如果……如果解药现在在自己的手上也有一份,是不是事情会简单易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