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海心烫伤的手,半刻也没有离开目光。
海心的手原该包裹住的,但是宋慈惜晚上和川芎相商,还是觉得应该让海心的手透气,这样更加方便结痂,只要伤口结痂了,海心便会少遭些罪。
所以眼下,海心的手伤口暴露,被卓萨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海心也觉得女孩子这样,着实的难看。
海心偷偷想要伸回手,不想让再卓萨看到,谁知卓萨一把抓住海心的手腕,无意之间,不小心刮到了海心的伤口,引得海心‘咝’了一声。
卓萨吓的连忙收回了手,随后又反应过来,再度小心抓着海心的手放到自己眼前,撅起嘴,轻轻吹了几下。
虽说卓萨这几下根本不会缓解海心的疼痛,但海心哪里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瞬间害羞占据了整个心,连疼痛似乎都感觉不太到了。
等海心反应过来,立马挣扎收回了手:
“你做什么啊!”
卓萨还是一言不发,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上次海心送去给他的膏药,将药瓶放在床上,卓萨起身走回窗边,一跃翻了出去,好似从未来过一般。
海心一头雾水,出神了一会儿,只见宋慈惜转醒过来。
宋慈惜捂着头,刚坐起来,门外守着的人便都推门而入,为守的就是束欢。
原来,束欢她们守在外面的人同宋慈惜一般,都被人用小石子打晕了,直至现在才醒过来。
检查了宋慈惜除了脖子那处红了以外,也没有其他的问题后,束欢这才放心。
海心早在刚刚就已经将药收了起来,生怕被人发现有人来过。这次被人偷袭,却无一人真正的受伤,所以这事以后也就没提,便这样过去了。
几天的时间过的极快,转眼已经到了贺林与白行先大婚的日子,因为贺林要出嫁,所以又不能从藩王府里走,所以便安排在了大王府。
大王府早已经安排妥当,整个府里也是喜气洋洋。
贺林提前一日便住进了大王府,同宋慈惜在一个床上聊了整整一宿,直至天蒙蒙亮,王后带着人过来替贺林梳妆。
南辕的大婚一般都在晚上,可是西域的大婚一般都在白天,所以这次按了西域的规矩,天不亮贺林便要梳妆。
出嫁的女儿,都要由母亲亲自束发,从束发到涂脂抹粉,直至戴了凤冠穿了嫁衣,开已经大亮了。
大王府里渐渐人多了起来,噪杂的声音也渐渐由小变大,终是有了要成亲的气氛。
贺林坐在凳子上,一直捂着胸口,她一想到要成婚,自己的心就感觉要跳出来,索性不敢在想,便只能拉着宋慈惜聊家常。
“小惜,海心那边你安排人照顾了吗?还有鸣秋,一定派人好好看着,别再让她生事。”
宋慈惜莞尔一笑,拉住贺林的手:
“全都安排妥了,你今日就安心的当你的新娘子,其他的就不要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