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惜住回了大王爷的院子,一住便是七日,这几日没有什么人来打扰她,除了贺林与白行先过来看过两次外,只有袁玉来问过好。
袁玉本是想要亲自面见宋慈惜的,毕竟这段日子,迎春当着袁玉的面说了宋慈惜不少好话,以至于要不是迎春是袁玉的陪嫁,袁玉都要以为迎春被宋慈惜收买了。
在大王府好吃好喝好照顾,栾念平日就算没时间,也会抽出一点空来瞧瞧宋慈惜。
这日,宋慈惜刚刚睡下,便听到院子里有声音,想着栾念还未回来,这声音八成就是人回来了。宋慈惜再度起身,束欢连忙给她披了件外衣,二人开门一看。
果不其然,正是路生和张三扶着栾念进了院子,两个大男人扶一个,那还走的一路跌跌撞撞。
“本,本王没醉,本王还要看本王的慈儿!”
栾念声音含糊,显然已经醉的不成样子,路生正扶着栾念想回他的房中,一听这话,路生都不太乐意。
“王爷您自己路都走不稳,人家宋姑娘大病刚好不久,您也不怕熏着她了。咱们先回去洗洗睡一觉,明早再去看好不?”
“不好!本,本王看不见她,睡,睡不着!”
“行行行,那您先回去洗洗吧!”路生也是没办法,谁知这话刚落,便看见宋慈惜走了过来。
“宋姑娘,这大晚上夜深露重的,您怎么还出来了?”
“王爷这是在哪喝的酒,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宋慈惜站在栾念面前,栾念身上的酒气一阵阵往她身上扑,虽然不太好闻,但是宋慈惜并不嫌弃。
“今日女帝进宫,三皇子设宴款待,谁知女帝也不知为何,一直在敬王爷酒。您也知道王爷很重视与番邦的交好,所以女帝敬的,王爷不能不喝。好在女帝也没好到哪里去,走的时候也是被番邦大臣扶走的。”
路生说完,栾念突然脚下一个不仍,路生和张三的注意力也没在栾念身上,所以人便没有扶住。栾念直直的扑向宋慈惜,好在宋慈惜腰力好,一把将栾念抱住,二人这才没有摔倒。
宋慈惜吓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表情都不受自己控制,路生见状,立马将栾念给扶了回来。
“哎呦我的王爷,您可正经点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宋姑娘,您刚刚也都听见王爷说的了,您说这可怎么办啊?”
“把王爷送我屋里去,他房里的丫鬟全都被支到了我那里,这大晚上的我全让回去歇下了,王爷没人照顾哪成,好在还有我和束欢。三儿,你去找人烧些洗澡水,再取身干净的衣服,王爷这个样子睡下也不能舒服,得洗个澡换身衣服。”
“是,奴才这就去。”话落,宋慈惜从张三手里接下栾念的一跟胳膊,同路生一起将栾念给抬回了自己屋子。
张三做事极快,没半柱香的时间,便张罗着弄了一大浴桶的水。自那日得栾念提拔,张三如今正在栾念院子里当差,平日多数供宋慈惜差遣,宋慈惜觉得他做事还尽心,所以也试着让他伺候栾念。
取名的事宋慈惜一直想着,但实在没有什么好名字可给,所以拖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