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给你庆祝,你叫那些个没关系的人做什么?再说,我西域的驸马,还需要找南辕那些臣子们铺什么路。”
宋慈惜无奈的扶额,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贺林公主,性子高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在说了,你刚刚还说让我请你与女帝,又何非要拉上其他的人,你这眼睛恢复了,我瞧着心却被蒙上了。”
“公主!”宋慈惜提高了语气,贺林公主被吓了一跳,看着宋慈惜眨了眨眼。
“公主,我刚刚都与你说了,咱们要先把鸣秋处理了,如果只是当着咱们的面揭发她,皇后那边还是会替她开脱,只有朝中有势力的人在,才能将她彻底处理掉。”
贺林刚刚没有想过这么多,她只是被要替白行先铺路这事给弄懵了。他们西域要什么有什么,比起南辕也没差在哪里,更何况西域的规矩,也没说非得是皇子才能继承王位,在西域,驸马也是有资格登上王位的,所以贺林才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对一些大臣如此恭敬。
“那,请人的事我让行先去做,但鸣秋这边……”
贺林公主从来没有为鸣秋的事费过神,所以这么急着要想得出如何对付鸣秋,贺林公主心里真的没有底。
“公主不用在她这里费心,我早已经有的对策,受了公主女官的赐封,我也总得干点实事,不然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那这次可是你好好表现的机会咯。”
贺林又同宋慈惜说了一会儿,大致听懂了宋慈惜的意思,看着天色还早,便离开去寻白行先,二人一起去拟请帖,送去了各个府里。
藩王府宴请左、右两个相国,还有将军府的事情,一个下午便在南辕朝中传开。有的人说是永藩王心思深,想要拉扰这些人。而有人说,是永藩王明知左、右两个相国不和,所以想将他们聚在一起,看他们更加不对付,从而让西域从中获得利益。
栾念今日在一直被太后留在寿安宫,这话也很快就传到了太后那里,栾念笑而不语,倒是太后有些看不明白了。
“阿念,你刚刚说慈丫头眼睛已经恢复,回去藩王府了,你同贺林公主他们走的近,倒也同哀家说说,你们这到底是打的三什么如意算盘?”
“皇祖母,这事您可问错人了,孙儿从早上到这里,一直被您扣着,本想早早去那边瞧瞧,可还没来的急,便出了这档子事,您问孙儿这个,孙儿真是答不出。”
“你这小子,如今也会同哀家打哑谜了,真是有了媳妇忘了祖母,儿大不中留啊。得得得,哀家也不留着你了,这种场合估计也不会让你缺席,八成是慈丫头搞出来的,赶紧去瞧瞧怎么回事,要是发现什么新奇的,赶日带着慈丫头一起来,哀家也想听听。”
“是,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
栾念从寿安宫出来,一路出了宫门,在宫门处看见海心在外面踱步。栾念心生疑惑,知道海心眼下在贺林公主面前当差,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同路生走上前去。
海心一回头,见栾念出来,立马小跑过去。
“大王爷,您可算是出来了,小姐让奴婢给您带个话。”海心四周看了下,确保安全后,附在栾念耳边。
“小姐说今日是场鸿门宴,公主不喜二皇子没下请帖,但二皇子不可缺席。”
栾念明了,上次宋慈惜与他提过鸣秋的事,如今还要请栾苑过去,宋慈惜估计要动鸣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