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栾念开口也是最正常不过,白行先以前是他府里的人,他又是南辕的大王爷,所以理应由他第一个询问。
“回王爷的话,女帝是中毒所致。”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太医,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可有什么依据?”
“女帝的毒是刚刚所食东西才中的,所以看看刚刚女帝吃了什么东西,查看一下便可知。”
“这刚刚才入席,女帝也没来得及吃东西。”贺林有些诧异,开口说着,但说完这话,贺林突然眼前一亮。
“不对,女帝吃了本公主那碗血燕才中的毒!海心,快去将那碗血燕端来让太医检查。”
贺林当真是慌了,那碗血燕明明是给她的,要说里面有毒,那么下毒之人想要害的不是女帝,应该是自己。
贺林木讷的转头看向宋慈惜,宋慈惜微微朝她点头,暗示让她放心,可是贺林想想要是自己喝了那血燕,眼下后怕的不行。
海心很快赶了回来,但是却没有端来血燕,海心路到贺林公主面前,一下子便跪了上去:
“公主,是奴婢不尽心,那碗血燕不翼而飞了。”
“什么叫不翼而飞,那么大个碗自己还能长腿跑咯?”贺林冷静不下来,完全不能理解。
“公主别急、别急。”宋慈惜安抚了贺林两字,转头看了看在场的人,刚刚宴席上所有的下人都在,唯独鸣秋不知跑去了哪里。
“鸣秋呢?”宋慈惜开口唤了鸣秋,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番,也没有看到鸣秋的身影。
“刚刚公主让海心将血燕端给女帝,但是鸣秋寻了借口替海心端了过去,她是碰过那碗血燕的人,眼下所有人都在这里关心女帝如何,她却没了身影?而且血燕也不见了,这事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宋慈惜有理有据的说,朝中大臣听到后连连点头,特别是左相先开了口:
“宋女官所言极是。”
“在者说,今日公主宴请各位,全是出于好心,说句自私的话,公主也是想替永藩王打通人脉。今日的宴席就是想交各位的好,所以藩王府上下,都没有一个理由要毒害女帝。”
右相虽与宋慈惜他们是敌对的关系,但女帝中毒这事牵扯甚多,眼下不是敌对的时候,所以右相也忍不住开口迎合。
左相见右相如此,再度开口:
“本相也觉得宋女官分析在理,所以,现在谁不在场,那便有下毒的可能性。刚刚那个叫鸣秋的下人,若是本相没有记错,当初她是皇后送进藩王府的,贺林公主并不是很喜欢她,但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还是留她在府中做事。莫不是这个鸣秋对贺林公主心怀怨念,所以想将这脏水,泼到藩王府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