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惜只觉得女帝这想法让她想笑,轻嗤了一声:
“女帝,你认为事到如今,我会拿王爷的生命与你开玩笑吗?王爷伤到了头部,至今天脉象漂浮昏迷不醒,就剩下最后一口气强行被我们提着。”
女帝怔住,她有千万种的想法,但唯独没有想过栾念会受这么重的伤。
现在是什么时候?栾念替她将番邦收回来的时候,可是她的种种做法已经弄的三军人尽皆知,如今栾念又受了重伤,这事无论是传回南辕还是番邦,女帝根本都是无地自容。
暂不说南辕内斗厉害,在怎么样栾念也是南辕的大王爷,若因女帝丧命,南辕肯定会替栾念要个说法。
女帝的番邦失而复得,国中也动荡的厉害,哪里可能在有能力与本就雄厚的南辕一战?
在说,自己若是此时强行将番邦的皇位夺回,依着宋慈惜的聪明才学,定会将自己在这里做的事弄的番邦人尽皆知,到时自己该如何在臣民面前自处?怕是番邦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将自己淹死了。
“还要继续寻王爷吗?”
宋慈惜在度开口问了句,女帝只是抬眼看了看她,在也没有做声。
宋慈惜缓缓站起身来,叹了口气:
“我们没有人惦记你的皇位,也希望你不要在继续吵下去了,绿檀,我们走。”
同绿檀一起出了女帝的房里,绿檀出去并没有在问宋慈惜为何要与女帝说那样许多。
“女帝应该会老实几日,但依着她的性子,也保不准,你在多派些咱们王府里信的过这人守着,别让她在吵了王爷。我给了她惊醒,希望她能顾忌王爷的伤些,多安分几日。”
“宋姑娘,女帝,咱们还要留吗?”
绿檀的声音极小,只够宋慈惜一人听见,宋慈惜猛地停住脚步,转头看向绿檀:
“你这话讲与我听也便罢了,若是换个人,还以为王爷光明正大生了异心。更何况,她是燕璃公主的亲生母亲,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不配。”
绿檀不傻,女帝利用燕璃的事绿檀也是听出来的,绿檀对燕璃是有情的,纵使现在自己压制自己,但终归还是没有忘记。
“她也就是那么收,哪里有亲生母亲不爱自己女儿的,她是想急着夺回番邦的皇位罢了,她就燕璃一个女儿,到底最后还是只能将皇位给燕璃。绿檀,这事可大可小,眼下王爷这种情况,你可别让咱们在因其他的事分心。在说,女帝配与不配,那与要由燕璃公主来评论,咱们都是外人,不好替燕璃做决定。”
“属下知道,不会轻举妄动分姑娘的心,谢姑娘提醒。”
宋慈惜叹了口气,燕璃如何、女帝如何、番邦又如何,宋慈惜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栾念这日复一日昏迷不醒,这才是宋慈惜现在真正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