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如霜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
“早知道你会是这样的人,二皇子对你有所防备,在那药粉里下了会让人沉迷的东西。”
“你胡说,你怎么这样做,在说,你们不怕我将事情告诉王爷?”
“是你不怕我们将事情说给大王爷听吗?陪在他身边,什么都以他为主的侍妾,却暗地里勾结王爷对家,而且还偷偷给大王爷下药。玉夫人,这几条随便揪出哪一条来,你都是犯的死罪。”
“你威胁我?”
“我可不敢威胁玉夫人,您现在可是大王爷面前的红人,不过我说的事在不在理,您心里比谁都更加清楚。既然你不相信,你让我走,我走就是了。”
说完,如霜轻叹了一声,将白瓷瓶在怀中放好,如霜大步出了屋子。
袁玉气的喘不上来气,但还不忘记吩咐迎春看着如霜是否真的离府了,袁玉与迎春回来时,早已经将侍卫都支开,所以如霜才能够大摇大摆顺利出府。
迎春直至看到人走了,才赶回了院子。但是迎春不知道,自从她与袁玉出了栾念院子后,就已经被人一直盯着了。
栾念房内,袁玉刚走没一会儿,本熟睡的栾念倏地睁开了眼睛。
唤了绿檀出来,栾念吩咐了两句话,绿檀直至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回来复命。
“王爷……”
“如何?”
“属下从玉夫人院子看见如霜从里面出来,迎春跟在其后,直至见如霜离开大王府,迎春这才回去。一路上巡逻的侍卫全都被支开,就连路生也被差去厨房替王爷看着药。”
“你可听见她们在屋里说了些什么?”
绿檀本是在房顶偷听到的到了里面的对话,但是绿檀否认:
“没有,她们说话极小声,属下只听到他们说起二皇子的名字,其他便听不清了。”
“罢了,夜深了,路生一会儿便回来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是。”
绿檀从屋中出来,正好遇见端着药回来的路生,路生本想与绿檀说个话,但绿檀走的匆忙,没有理会路生。
绿檀往湖中小筑的方向走着,但走到了半路停了下来,想着袁玉和如霜的对话,绿檀自做主张出了王府,没一会儿的功夫赶到了藩王府。
藩王府守卫森严,绿檀也是躲过好几拔侍卫,这才找到了宋慈惜的屋子。
宋慈惜屋中烛火通明,很明显她还没有睡。
绿檀潜伏在屋顶,趁着上一拔巡逻的侍卫刚过去,绿檀跳下屋顶,到了宋慈惜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