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说,我与栾念到底该不该继续走下去。”
“栾念那人,变得太快,我现在是一点都喜欢不起来。空有个王爷身份能怎样,到底也不是个知冷知热的。不过他对你,我平日里瞧着,倒是极好的。”
说着,贺林转过头,看向宋慈惜:
“怎么,你打处原谅他了?”
“太后以干爹与祖母的性命暗中威胁,我怕是想脱离大王爷,也是不可能了。这或许就是我的命,我是不是也该认命一回?”
贺林撇了撇嘴,她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感情纠结,自然没有办法和宋慈惜好好讲讲。
不过,现在若有西域王后在,应该就能替宋慈惜好好的分析一下。
想到,贺林心中突然生出了个点子:
“小惜,不然你带着栾念,随我们回一趟西域吧!让母皇和父王好好替你把把关,还有我那些兄长他们,这次我与行先回去,不光父王母后时常提起你,就连兄长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呢。”
宋慈惜确实缺一个长辈替自己好好把关,与栾念重新继续下去是必然的,宋慈惜她也认了,不过以后是否要付出一颗真心,宋慈惜还是要好生考虑的。
贺林提的这个建议确实是为了宋慈惜所打算,西域王与王后经历的事情比自己吃的饭都多,更何况贺林公主的兄长都是王子,和栾念都是一样身份之人,想来他们男人,应该也会更了解男人。
“公主这提议不错,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隔日,孙绯提前来到了藩王府,宋慈惜宿醉头晕,但还是强撑到了大王府。
今日栾念也不知怎么的要出府,正在宋慈惜进到王府时,同他撞了个满怀。
宋慈惜本来就晕的厉害,这么一被撞,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孙绯和束欢虽跟在她的身后,但也来不急去扶,谁知栾念突然伸手,一把揽住了宋慈惜的腰。
宋慈惜半身腾空,身上的披风掉在地上,一阵寒风吹来,宋慈惜这才清醒了些,定神看了看,这才发现栾念离自己极近的脸。
反应过来,宋慈惜一把将栾念推开,束欢捡起她的披风,抖掉上面的雪,立马给宋慈惜披上。
“给王爷赔不是,我失礼了。”
栾念刚刚离宋慈惜那般近,自也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这么大的酒味,想来昨晚定是喝了不少。
昨天宋慈惜才从大王府离开,回去就喝了这般多,栾念看了看在一旁低着头的孙绯,不禁心中想道:
‘难道本王现在真的让她这样厌烦吗?都要借酒消愁了。’
不经意间,栾念看到宋慈惜耳垂上的结痂,轻咳了一声:
“无妨。”
宋慈惜没有抬眼看栾念,倒是栾念紧盯着宋慈惜。孙绯见状,立马开口问道:
“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了?”
“栾苑今日下了早朝被皇祖母找去,也不知说了什么,眼下皇祖母也让本王进宫一趟,孙绯姑姑难道不一知道吗?”
“奴婢早早就出宫去接宋女官了,今日宋女官还要收集草药,所以奴婢并不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