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间火辣辣的疼,但是付名全忍了下来,拉了拉迎夏的袖子,付名指了指桌边的纸和笔,做出自己要写字的动作。
迎夏转眼看了宋慈惜一眼,请示着宋慈惜。宋慈惜微微点头,迎夏这才上前去拿。
付名恢复的原比宋慈惜想象的要快的多,这刚睡了一觉的功夫,付名拿着毛笔的手,已然不在抖了。
写下了几个字,付名连忙递向宋慈惜,宋慈惜接过看了看,瞳孔微微收缩,但没有表现的有多么惊讶。
付名写着:‘主子并非自缢。’
这件事宋慈惜和栾念早已经猜测出来,但是一直没有证据罢了,若是让宋慈惜多么的震惊,倒也不至于。
宋慈惜抬头看了看付名,命束欢和迎夏出去找栾念,顺便趁着无人,宋慈惜开口。
“付名,到底是何人对三皇子下了毒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付名摇了摇头,但是他好像急于说什么似的,宋慈惜又将纸还给了他。
‘伤我者是思荷的人。’
将这八个字写出来后,宋慈惜猛地站起来,思荷可是番邦的首辅,相当于一人之下万一之上的位置。
更何况她又是两朝元老,谁人能够用的动她,摆明了只有燕璃。
此时栾念也赶了回来,见屋内情况不太对劲,连忙走上前。
宋慈惜转身将手中的纸递要栾念,栾念看后皱起了眉头。
“付名,三皇弟到了番邦以后,与燕璃公主感情如何?”
付名长长出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打到了番邦,燕璃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虽怀有身孕,但是一门心思就扎进朝政,有时好几日都不见栾献。
栾献日日就和个小傻子似的,备着燕璃喜欢的吃食,等着她过来,可一日复一日,燕璃的身影都没有出现。
付名想起着这些,他想同栾念和宋慈惜说,但是这张嘴已经说不出来话,更何况栾献已经不在了。
那段日子是栾献最为痛苦的,所以付名也不打算告诉栾念与宋慈惜。
看不出付名在想些什么,左右栾献的死并非自缢这事已经定了,人在怎么样也回不来了,栾念嘱咐宋慈惜,切勿在将心思往这上面用。
尽早的让付名伤势稳定一下,他们要启程回南辕去了。
在李老汉家一住便是四日,付名好的极快,宋慈惜也着意给他配了剂量大些的药方。
不愧是练武的身子,付名吃下那些药半点问题也没有,好的倒是更快了。
不能在这里继续耽搁下去,栾念决定,午后便直接起启程回南辕,付名难受只能暂时忍耐一些,不然晚上他们就到不了下一个镇子了。
赶了近七天的路,栾念等人终于回了南辕。
贺林公主因为这次没有跟着白行先回来,所以白行先一人在藩王府也没有意思,索性直接搬进了大王府。
正好栾念他们这次离开,白行先也算替他们看家了。
听闻栾念回来,正在叫午饭的白行先端着一碗面便出了王府,看他那样子,没有半分藩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