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踹的连连向前趔趄了几步,倒在了地上。
怒意被彻底击了出来,他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打得这般狼狈。而且她看起来还是丝毫不费力的模样。
暗暗咬了咬牙,男人重新爬了起来,望向周边其他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瞬间又向谢想容扑了过来。
谢想容唇角勾起一道似笑非笑,就在几人纷纷围过来的时候,迅敏弯下身子,从袖中甩出了几根银针。
只听得众人吃痛的嚎叫一声,纷纷趴在了地上,谢想容一脚踩上为首的男人的肩膀跳了出来,安然无恙的落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那些银针正是她随身携带的针灸用的银针。
重生以来,除了练习沈昙欢交给她的武功,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她随身都携带一包银针。
一是为了方便救人,二是为了防范危险。毕竟小小的银针也能在关键时刻给人致命一击。
几个男人中针的部位全都是致命的穴位,虽然不致死,却也让他们生不如死,几个人瞬间嗷嗷直叫了起来。
这个时候,周围其他几个去抓两个孩童的男人回来了,人瞬间又变得多了起来。
谢想容看着不远处被抓住的小男孩跟小女孩,眼睛里染上一抹阴鸷。
轻轻叹了口气,“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可以出三倍的价格,让你放了他们。”
谢想容独自站在木台上,唇角勾起了一道妖冶。
台下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为首的男人低笑起来,一阵的鄙夷,“生意不能这么做,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讲信用。若是这般被轻易的策反了,那我们还玩什么呀?”
“如果你一开始识相些,乖乖的把人交给我们,我们就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了。而现在你想和解,那是不可能的。你打伤了我们这么多兄弟,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男人边说眼睛里边染上了一抹嗜血的杀意。
就在两边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之时。
不远处乌泱泱的来了一众人,为首的沈昙欢踩在不远处的一个茶摊上的桌子腾空跃起,直接飞扑了过来,一脚踹上了为首男人的脑袋,男人瞬间被踹倒,摔了个狗啃泥。
“说你爷爷个头!你们欺人太甚。还要找我们要说法!”
沈昙欢一席深绿色的长裙,一头长发高高束了起来,看起来英姿飒爽,竟有一瞬女将军的错觉。
看见这小丫头和她身后一众身穿黑色制服,各个手持长枪的侍卫,为首的男人瞬间一阵怂。
对方来了几十号人,而他们只有十几个人,这场战役不打,也知道孰输孰赢。
眼睛里染上一抹阴鸷,暗自叫骂了声,男人爬起身,跟周边的兄弟对视了一眼,仓皇而逃。
沈昙欢本还想上前追去,却被谢想容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