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见那四肢趴地的狗男人像是被打蒙了般,左右摇晃了几下,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暂时失去了意识。
看见这一幕,茶楼上的封璟眯了眯眸珠,眼睛里划过一抹不明朗。
那四肢着地的男人从小被当做狗样,身上野兽一般的爆发力,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匹敌的,他怎会想到谢想容竟敢有这般勇气直接上手捶了过去。
一旁的殷如歌着急出声,“怎么办,小蓉蓉一定受伤了,刚才那一下可不轻。”
慕容锦也皱了皱眉头,眸中思虑万千,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茶楼下的谢想容微微蹙了蹙眉,虎视眈眈地盯着杂耍艺人,轻轻转动了下打得发酥的拳头,没有注意到,一道血迹缓缓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谢想容挑了挑眉头,像个没事人一般,望向杂耍一人扬高了声音,一副气愤的模样,“呵卑鄙小人你不仅偷了我的银票,还敢让这畜生偷袭我看我不会轻饶了你”
杂耍艺人像是也被刚才那一幕惊住了,望向谢想容的眼神变了几分。
这小姑娘绝对是有备而来,不仅仅是买狗那么简单,像是来砸场子的。
想到这里杂耍艺人眯了眯眼睛,眸底染上一抹晦暗,又牵了牵手中的麻绳,方才暂时晕过去的狗男人也缓缓爬了起来,像是缓过了神。
思虑间,就见谢想容叫来了不远处正在巡逻的两个衙役。
“两位官大哥,一定要为小女子做主啊”谢想容转身对着不远处的两个衙役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像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不远处的两个衙役面面相觑了一阵,思量一二还是走了过来。
以往他们看见这个杂耍艺人的木台子,纵然有几分不喜,但那男人只是带着自己的狗在这卖艺,非说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也说不出来,索性就不管。
此番看到产生纠纷,还真是第一次。
两个衙役顺着一众看热闹的人让出的路走到了前面,关切问道,“这位小姐,发生了何事”
谢想容又抹了两把眼泪,举起了自己血淋淋的左手,正是方才打狗的那只手,“回大人,这男人偷了我五百两银票,那可是我出来为我家祖母买生辰礼物的银子,我想要回来,他不仅不承认,还让他的狗咬我。大人一定要为小女子做主啊。”
谢想容边说边哭,望向两个衙役泣不成声。
与此同时,紧挨着两个衙役衣袖的的手悄悄钻了进去,塞给了两个衙役厚厚的一沓银票。
两个衙役皆是一怔,又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这女子。
谁家祖母生辰礼物需要花五百两白银想必是身份尊贵,有权有势的一家的官小姐。
再者,这女子虽说衣服样式简单,看起来低调不起眼,用的料子却是极其不菲,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们这些小衙役平时就是巡巡逻,根本见不上这些身份尊贵的人一面,此番被女子塞了些银票,也隐约猜出了她的身份不简单,两个衙役瞬间打起了精神。
一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一边是看起来就是普通人家的江湖艺人,孰轻孰重当然知道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