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英明。”
“英明难道能当饭吃,还是英明就能让老夫人立刻好起来如此性命攸关之事,定不能善罢甘休。”
“正如父亲所言,此事定不可草草了结,一会让大夫将祖母的晚膳好好检查一番,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谢想容自然也不愿让沈凤吟背了这口黑锅,迎着谢景泰的目光就说出了这话。
没过多久大夫就从厨房回来,看着屋内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不自觉垂下头去。
“回老爷夫人,老夫人正是由于此物才会如此。”
众人垂头看去,却都看不出此物究竟为何物。
“此物究竟从哪道菜里出来的”
谢景泰才不在乎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只想知道究竟是不是沈凤吟搞得鬼。
“红烧鲫鱼。”
大夫话音落下,谢景泰瞬间勾起了嘴角,转头看向沈凤吟,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闻言沈凤吟也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她没想到竟真是因为那道菜。
“将她给我压下去”
既然确定了此事
是沈凤吟所为,谢景泰又怎会继续任她待在这里。
“慢着”
此刻太傅府中众人皆在此处,若是沈凤吟就这样被带走,恐怕从今往后都在她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你还有什么说的”
谢景泰看着谢想容压根没了耐心。
“虽说东西是红烧鲫鱼中的,但谁又能保证东西就是母亲放进去的,或许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为的就是陷害母亲,父亲怎可轻易下结论。”
“一派胡言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竟还在胡搅蛮缠。”
“父亲,如今诸位婶婶也在这里,大家评评理,母亲何其冤枉”
谢想容说完就将目光看向了周围众人,但在这时众人无一人敢出口,毕竟谁都看得出来谢景泰是当真动了怒气。
见无人开口,倒也在谢想容意料之中,一声冷哼后,她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老夫人身上。
“如今老夫人尚在病床上,父亲难道要在此处争论”
“究竟是谁在揪着此事不放”
谢景泰被她如此颠倒黑白的话语激怒,方才的一巴掌重重落下,清脆的响声让所有人都呆在了原地。
谢想容歪着头抬起头来反而笑出了声来,“原来这就是父亲的答案。”
“容儿”
沈凤吟直接扑到了谢想容的身侧,抬起的手悬在谢想容面颊处迟迟不敢放下。
“她也是你的女儿,你怎能如此狠心,此事与她并无关系。”
“既如此,你这是认罪了”
谢景泰要的就是沈凤吟的这句话,接连追问着。
闻言沈凤吟死死咬住嘴唇,气的浑身颤抖,她压根不知道大夫手中究竟是何物,更不知道为何会让老夫人变成了如此。
“今日虽说大夫证实是我所做红烧鲫将母亲变成了如此,但我绝不知晓此物究竟为何物,还请老爷明察。”
但此刻谢景泰早就没了耐心,又怎会听她辩解。
“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