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和余纵两个人?有?些好?奇地看?向那枚令牌,但?太史慈又死活捏着不给他们看?,实在是让人?不解。
“你替我去,顺带看?看?荀氏一族对你们是什么态度。我歇一会儿,有?点累。”
“阿珞你拿着它就应该知道老爷子都点头了,对方肯定也不会拿你……”
“放心,我是真的?有?点累,想歇歇。”
看?着姚珞摆手明显换了一条道离开的?模样太史慈死死盯着手里的?东西,长?叹一声?后把令牌握在手心对着徐福拱了拱手:“元直,麻烦你带路了。”
“啊,没是没问题,只不过这令牌到底……”
看?到太史慈脸上的?苦笑徐福转向余纵,毕竟余纵应该算是济南城里除了太史慈以外跟着姚珞最久的?人?。偏偏余纵也满脸好?奇,徐福也只好?继续往前带路。
换了一条路的?姚珞步伐轻快,穿过两条回廊后看?着一处石桌边上坐着的?人?刻意加重?脚步,看?着他抬头注视自己?的?模样笑了笑:“兄台看?得眼熟。”
“在下戏逸,字志才。”
青年慢慢卷上手里的?竹简,站起来对着眼前明显没有?修饰过面容,只是单纯穿了男装的?少女躬身一礼:“不知足下名何?”
“在下姚珞。”
明明是执扇行礼,偏偏她?做的?并没有?什么轻佻感,躬身往下再?挺直了背,头顶的?青色发带顺着风飞在空中,自在又带着些肆意:“字还没有?,大伙都是唤我阿珞。”
“不知我可称呼您为,谈若先生??”
“随手起的?假名,随写?故事罢了,不得当真。”
看?着戏志才对着自己?伸手邀请的?模样姚珞慢慢坐在石桌边,看?着他手中那份余纵帮忙记录下来的?《曹国相妙计定济南,典护卫夜打白大虫》这一话时挑了挑眉:“只是没想到,您手中居然有?这么一卷。”
“很有?意思,不过您放心,此卷并未外传。”
“那倒也无所谓,想知道这个来趟济南就好?。我在茶摊街头每十天就要?说上一回,也不算是什么紧要?的?东西。”
听到姚珞的?说辞戏志才眉头一跳,但?是看?着手中的?书?册还是慢慢收起递了过去:“不,还是物归原主。”
“或者说是,完璧归赵?”
“谈若先生?说笑了。”
“你不觉得此物为璧?”
看?着姚珞那抚摸着竹简格外珍惜的?模样戏志才愣了愣,脑海中划过她?之前貌似无意的?粗鄙话语才反应过来,重?新看?向了姚珞手中的?故事。
“我的?七言诗好?懂么?七旬老妪听了,能懂么?”
少女脸上的?笑容与压低后依旧清亮的?声?音戏志才仿佛是雕像般顿住,重?新看?着那个笑盈盈的?人?时吐出一口气:“志才不明白。”
“也没什么不明白的?,重?要?在于,你想不想弄明白。”
将书?卷收起后姚珞站了起来,看?着依旧坐定的?青年笑了笑:“三日后辰时三桥沟,若是志才想要?搭个便车,珞欢迎至极。”
“你就这么自信?”
“正相反,你难道不害怕我说这句话不是为了你?”
这册书?册是当时徐福为了让徐夫人?安心,特意边听自己?说话边记录下来,托人?送去给徐夫人?看?得。然而刘思雪小姐说她?将这卷书?册借给了闺中好?友郭奉孝的?母亲看?,而这回他们来荀氏书?院找荀爽,手中有?着这册书?卷的?却是戏志才——
这一卷小说能钓起来两条大鱼,她?还真的?没想到。
“再?说颍川为四战之地,而今乱世已起,大隐隐于市,你舍得?”
“这可不像是什么招揽的?话。”
“是啊,可关键不是你也没有?想要?被我招揽嘛。”
两个人?平静地对视着,戏志才看?着她?那双过于冷静的?眸以及不知道为何似乎有?些肃杀的?气场慢慢地侧过视线,看?着书?院中开始绽放的?梅花声?音平和:“我并非不想,而是不能。”
他非士族,也不是高门,甚至于连姓氏都带着“戏”这一字,不管是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没有?人?会选择用?他。
“我都可以,您可太矫情了。”
少女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发出一声?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快活骄傲的?笑声?,抬脚走得格外潇洒:“志才,若是因?为不能而不去做,人?世也不会延续至此。”
“虽然我老师曾经对着我玩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绝望是什么滋味’,但?是同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希望在哪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更
①袁阔成版三国评书,赵子龙个儿不高,小巧玲珑。后期打孟获祝融夫人了,赵子龙还是红扑扑粉糯糯的一张脸【是奶味赵子龙!】。至于张国良评话《三国》的赵子龙,是冰肌雪肤……
没有吐槽两位先生的意思,就是给大家看看【望天】几位大家都很会玩很活泼的,不要想得那么死板,最好的例子就是中国京剧院二团的《凤凰二乔》【深沉
另,后面那段是自设姚珞家那版评书
按照王莽新政之后基本所有人都是单字名,所以戏志才的“志才”比较有可能是字,如果说他“志才”是名的话那只有可能是真的“贱民”。因此在此私设戏志才名逸,字志才,以后都用戏志才为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