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儿听娘亲的话，一定不会对别人说的。”

“刺上这个刺青，你就是袁家产业未来的继承人，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比之前更辛苦，娘现在对你说的，霜儿心里可清楚？”

裴清霜抬首看着她，声音略显稚嫩：“娘，女儿清楚，女儿盼着能快快长大为娘分忧，这样娘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萧梦君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眸，心里感动得双眼蔓延上一层水汽，可也遮不住眸子里深深的忧虑和无可奈何。

“娘知道霜儿是个好孩子，长大了也定能独当一面。”萧梦君搂着她，抚摸着她后背上柔软的墨发，幽幽叹息一声。

“只是身为女子做这样的事有多不容易！娘不求你做得有多好，只要能保住就行，娘只想霜儿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这样就足够了。”

裴清霜似懂非懂地听着，她不明白娘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她平时看着娘处理事情就挺容易的。

一个时辰后，马车慢慢驶出别院，重新回到宽敞的道路上。

萧梦君从暗格里拿出一小碟芙蓉糕，“饿了吧？快点吃！”

裴清霜确实是有些饿了，拿起一小块放进嘴里，囫囵吞了进去，然后又拿起一块，“田婶的手艺就是好，我最爱吃她做的糕点了。”

说完一口吞了进去，还不忘朝着萧梦君俏皮一笑。

萧梦君慈爱看着她，嘴角含笑，掏出丝帕替她把沾在嘴边的一点糕屑擦去：“都十岁了，怎么吃起东西来还是这样没一点仪态！”

裴清霜不以为意笑笑，捻起一块，放到萧梦君唇边，“娘也饿了，吃一块！”

萧梦君就着她的手把芙蓉糕含进嘴里，只是刚吞下去不久，突然面露痛色，继而七窍流血，一下便倒了下去，气绝身亡。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