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狸吃了一惊,慌忙转头,虽然避过的要害,可是尾巴却被刀刃砍了正着,毛茸茸的大尾巴直接被剁了下来,鲜血淋漓!
小畜生疼的吱哇乱叫,扭头奔佛堂西墙欲走,碧瑶跨步追了上去,手里的朴刀打着飞旋射了出去,沧锒一声,刀刃从脖子穿腔而过,直接钉在了砖墙上!
七爷兴奋地游弋过去,一口咬住狐脖,身子盘住狐胸,稍臾,大狐狸便一动不动气绝而亡了。七爷口对狐脸,大嘴一吸,一个桂圆大小的丹元飞出,直接进了蛇肚!
这货向来是来者不拒,见到有修为的丹元一律不放过,贪吃蛇,贪吃蛇,还真是这幅德行!
事情处理完毕,祠堂火势渐小,仍旧没有村民出来。
也难怪,这尊神坛影响了他们好几年,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不到最后时刻,谁也不会冒着危险和神坛为敌!
这一点像极了《让子弹飞》里的鹅城百姓。忍受屈辱,苟延残喘,宁可死都不敢反抗。可是当张麻子将假黄四郎杀掉当众游街之后,这些人以为黄四郎已死,没了这只老虎的威胁,所有人都变得疯狂起来!
眼看着已经进了卯时,离天亮不远了,我们几个回了车,眯了一会!
天亮以后,村民6续出来,先是到祠堂看了看,然后才大胆地都来了村口!
“小先生,敢情我们拜了这么久,拜的是只该死的狐狸啊!”
“小先生,你确定以后都没有涂山婆婆了?”
“那老太婆死相那么惨,该埋哪啊,不会再回村里闹事吧!”
“小先生,这狐狸尸体是埋了还是火化了,有什么忌讳……”
一众人围着我们七嘴八舌,我也懒得和他们计较先前的事,耐心的一一作了解释!
临了,大丫的父亲上来讪讪道:“小先生,去我家吃饭吧!”
我没开口,阿雅便不耐烦道:“怎么,还想再像供涂山婆婆一样把他供起来?甭整虚的,我们就想知道你们中谁是马胜利,或者告诉我们马胜利住哪都行!”
我以为水到渠成的事,既然涂山婆婆除了,大家也便没什么恐惧了,可是没想到阿雅问题一出口,所有人竟然都一声不吭了。
难道说,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正疑惑着,一辆加长版凯雷德招摇地开进了村。
我心中不禁感叹着,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越野车,我开牧马人,人家开凯雷德,关键这山村土路的,这人还真舍得,一看就是有钱又不在乎钱的主!
在村民的注视下,车到跟前,嘎吱一声竟然听到了我的面前!
车窗打开,探出了一个戴着墨镜瘦猴的脑袋,朝我们这边瞧了又瞧,忽然开口道:“卜爷?苍小姐?你怎么在这?”
我遮住初晨刺眼的阳光一瞧,我当是谁呢,原来竟然是牛奋!
我和这货还真是有缘,大山里都能碰上!
“我还想问你呢,你跑这干什么来了?”
牛奋熄了车,和驼伯下了车,我注意到两人都是一身黑衣,车门里还放了不少的纸钱香火,似乎是为了祭祀而来!
“今儿是马德荣老爷子的忌日,当年老爷子对我父亲有救命之恩,我过来祭奠一下!”牛奋神色哀荣地说道!
马德荣?我一愣,忽然想起来了,马德荣不就是马赛克的父亲吗?当年苍定远、牛扛鼎一行进山,惨败而归,就是老猎户马德荣救的牛扛鼎啊!原来马赛克就是马家屯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