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坐着的姑娘呢?我猛然站起来问道。
那酒保一把抓住我紧张道:先生,你去哪?你们这种把戏我们见多了,先走一个,第二个以找人为由开溜?甭把我当傻子,你自己把的妹,你会不知道去哪?先把账结了,否则你哪也去不了!
妈的,狗眼看人低,我问你这姑娘去哪了,什么时候走的!我一摸兜,拿出两沓钱狠狠砸在这这酒保的脸上怒吼道。
那酒保见我眼神吓人,顿时小声答道:对,对不起先生,我先找你钱
找你大爷,老子不要钱,我就问你,这姑娘走多久了,出门往哪边去了!我揪着这个酒保使劲摇晃这吼道。
走走走好一会了,好像是朝南条胡同那边去了。酒保吓得哆哆嗦嗦地说着。
我就说,这姑娘今天不对劲,听话的有点离谱,最后还非要喝什么酒,合着把自己学那点本事全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把推开酒保,匆匆下楼便追,等我用万里独行到了南条胡同的时候,街上的人已经稀稀落落的了,大部分店门都要关闭了!
那家私人会所虽然还闪烁着霓虹灯,但是已经没有人进出了,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一看就是会所的安保。
两位兄弟,问一下,之前有没有来过一个姑娘,在这打听人的。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烦躁的情绪,客客气气地说道。
两个人都是那种肌肉棒子,面色黝黑,一脸的凶悍。
问路找人去找警察,这地方是你嘁嘁喳喳问话的地方吗?滚一边上去。我本来就一肚子火,没想到这人竟然这幅态度。
我顿时就火了,一把将这人拉了过来,劈手抽了两个大嘴巴怒道:和谁说话呢?你爹妈没管教好你,老子替他们给你上上课。
两个嘴巴将这黑块头打的有点懵,怒吼一声,竟然还敢还手。我凭着中医摸骨的法子,将其手腕一拉,背到身后,咔吧咔吧将其十个指头一次性全部骨折。
另一个抡着橡胶辊就朝我打了过来,我翻身一记猛踢,正中心窝,直接踹出去十多米,撞在了一棵大树上,昏了过去。
此时被我卸了手关节的家伙吓坏了,像个母鸡一样忙不迭道:哥哥哥们,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你你说的那个姑娘是不是用白沙蒙着脸,有点奇怪?她她她就是问,先前在这里前呼后拥穿白裙的那个女孩是谁
你说了?我怒喝道。
说了我真说了!我说那是云城常家的长孙女,这都不认识,说明你也是个穷鬼这安保结结巴巴地说道。
完了完了,这丫头一向冒失,她没准真去了常家。
你竟然真告诉了她,你还骂她是穷鬼?你罪上加罪,掌嘴吧!我已经气疯了,反手一个大嘴巴将其也抽昏了过去。
事不宜迟,赶紧前往常家,现在能够干的,就是祈祷,在我赶到之前,她还没碰见江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