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总之这个女人太贱了,吃唐先生的,用唐先生的,却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我看她是故意在掉唐先生的胃口。”
“要不是有这手段,就她天天摆着那张臭脸,唐先生还非娶她不可?是我们太单纯了!”
“太可恨了,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唐先生的,那唐先生以后岂不是还要养她和奸夫的孽种?”
“可不是吗,真希望她能摔一跤,把她肚子里的孽障给摔掉......”
这些女人,当她是耳聋的吗?
盛莞莞眼底尽是凌厉,她不理会她们,是懒得与她们计较,可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可以任由她们欺辱。
野种?孽障?
这样的词语,已经踩到了盛莞莞的底线。
她可以容忍她们对她冷眼相待,却不能容忍她们污辱她的孩子。
盛莞莞将身子擦干,穿上了睡衣和浴袍,才不疾不徐的走出浴室。
在她踏出浴室的瞬间,佣人们才闭上了嘴,但脸上和眼底的鄙夷及厌恶却毫不隐藏。
盛莞莞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个一个的扫过,浑身散发着冰冷凌厉的气场,就像一把把冷箭一样射向她们。
佣人不自觉地将脸上的情绪藏了藏。
盛莞莞目光犀利,语气却十分平淡,“你们走吧,我不需要你们服侍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几个佣人面面相觑,盛小姐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赶她们走呗?
刚刚那个说盛莞莞怀的是野种的佣人小香,最先站了出来,“我们是唐先生请的佣人,你有什么资格出除我们?”
“就是,你现在还不是这唐府的女主人呢,跟我们摆什么主人的架子,我告诉你,我们不吃你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