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错!一点不错!赵兄你这般一说,我顿时就全部想起来了!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原来我们两个真是一对倒霉透顶的难兄难弟!”身为哼哈二将,很多时候自然有苦难言,乍然听了赵凯歌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语之后,顿时就勾起了凤仪亭肚子里的一大堆苦水!“你就是子午阴阳岭那一役吧!陛下当时是格外开恩地配给了我两个打手……不过那两个东倒西歪,抱残守缺的都是不中用的,几乎一照面就被对面的混世魔王给解决了……没办法了,最后我只好拿出压箱底的绝艺与混世魔王死磕,上蹿下跳的,差一点没把我的老腰给闪到……这还不算完,他们不帮我也就罢了,还竟给我添乱!还时不时的从天上掉下来几个皮薄馅大的馅饼……天上掉馅饼怎么了?天上掉馅饼也要分开掉,也不能可劲儿只往一个人的脑袋上砸呀!”
“对喽!所以我刚才说既不想东风压倒西风,也不想西风压倒东风……那些都是实打实的真心话呀!如果我想要压你的话,子午阴阳岭决战之时就像饺子似的跳楼……不是!是从大佛像上面跳下去把你压成一团肉饼了……又怎么会一直等到现在!”赵凯歌心中好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掷地有声道。
“不错!赵兄你说得一点不错!我现在对你的诚意已经深信不疑了!说来说去都怪司徒……不科学!司徒设置的那个阵法真是太不科学了!”凤仪亭此时的节奏已经完全被赵凯歌给带起来了,一边和赵凯歌说得热火朝天的,一边又不着痕迹地往前串了一把椅子……同时又有些不解道:“赵兄,有一点我现在还是不太理解……你既然是力战鬼面魔王受得重伤……毫无疑问,这个肯定是公伤的……既然是公伤你为什么隐瞒呀?这个不科学呀?你必须要让他们给你报销医药费的呀!对不对?不是我为人斤斤计较,太过小气……这个就是一码归一码呀!”
乱了!又乱套了!
……
“咳!这个问题我自然想了……还是那句话,世间万事皆是有利有弊,我是有苦衷的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赵凯歌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道:“人和人那是不一样的;伤号和伤号自然也是不一样的!你想呀!虞掌教那个伤号是地地道道的皇亲国戚,即便是身受重伤了也没人敢惹他;害人果同样如此的!他虽然也是身负重伤,不过他那个十分能打的媳妇每天都是剑不离手,虎视眈眈地守在他身边,他就是在担架上躺上一年别人也不敢动他一根毫毛的……可是我有啥呀?我家里只有我一个能打的……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我成了一个伤号的话……整个赵家马上就要房倒屋塌啦!所以我当时强忍着伤痛强颜欢笑;所以我一直克制着不去要医药费……还不是为了不被你们给看破了?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谁不了解谁呀?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当时我一个不小心露馅了的话……只怕回家路上凤兄你就要第一个跳出来找我的麻烦!只怕我连家都回不去啦!你亲眼所见怎么了?你亲眼所见也架不住我演技高明呀!”
乱了!又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