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正事已毕,费大人你怎么还是欲言又止地瞧着我看?我和你讲,我这个人对犯罪心理侧画什么的虽然没多少研究,不过我对心理学还是略知一二的!对不对?世上所有不以突破过人为目的的胯下运球都是耍流氓;世上所有的欲言又止都是心怀叵测的愿者上钩!你看我像是一个喜欢上钩的吗?所以说了,你即便是对我拔刀狞笑都行;千万不要对我欲言又止!”伍果是个极度乖巧的人,瞅见费气一脸的欲言又止,心知不妙,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拔腿就跑:“一个萝卜一个坑,我的萝卜已经掉进你的坑里了……你还想怎样?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你那一脸的欲言又止分明是一个无解的难题……我和你说,我小时候数学学得不太好,解题什么的很不拿手的!你千万不要拦着我!后果很严重的……信不信我现在也大嘴一张喷你一头血?”
乱了!又乱套了!
……
“哎呀!小国师你别急呀!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的铃铛虽然解开了,不过别人的铃铛还没解开呐!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打结和打结自然也是截然不同的:有人打了活结,有人打了死结……问题是那个人系得铃铛太过结实,不要说别人了,过后连自己都是解不开的……”虽然伍果一心想跑,不过费气哪里肯放,一把将他牢牢抓住,小声恳求道:“自家人知自家事,若是我自己的铃铛……即便是再怎么解不开都不敢麻烦小国师的;问题是这个铃铛是小白的……你也知道,我大哥只有小白这一根独苗……唉!大哥已经走了九年了,他把小白托付给我,我岂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我现在是真没辙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白被一个系死的铃铛活活急死呀!万般无奈,也只能请小国师你帮帮忙了!”
“什么?小白的铃铛?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小白现在是虎牢关上威风八面的守城大将,他只有紧闭的城门,怎么会有什么系死的铃铛……”伍果先是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话到中途突然醒悟,顿时一张小脸惊得煞白,就把一颗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连连叫苦道:“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你想要说得是什么事情了……毫不夸张的说,小白面对的那个铃铛早已经被正主儿打成了一个死结!那个死结真叫一个不死不休,除非到鬼门关里才能打开……实话实说,不是我不想帮小白的忙,而是没有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别说是我了,面对那个死结,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无计可施的!”
是的,那个死结是不死不休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别的死结即便结实,有时候靠着父母之命也能够打开……可是战红颜的那个死结却是截然不同,父亲已亡,而且还是因为母亲的偷袭送了性命……她这辈子都不会和母亲说上一句话的!
明白了,全明白了!原来费气的欲言又止是想让害人果说媒……说长生公主战红颜与费白的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