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非常困难。”门后流浪巫师的画像似乎听到了胖巫师的想法揶揄道:“以那头吸血鬼背负的两个古老姓氏来看想让他当掉裤子仅凭一个几百枚玉币的小赌局是不可能办到的。”
瑟普拉诺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着尼维尔。
“的确不可能。”尼维尔干巴巴的重复着流浪巫师的观点然后飞快的解释道:“因为我们目前没有更多选择了……如果我们可以容忍更大的损失比如损失规模扩大到一百八十枚玉币的话司马易的投资会有一定程度的损失……按照我的计算他的损失大概在十枚玉币左右……聊胜于无。”
十枚玉币对于弗里德曼来说九牛一毛几乎算不了什么。
瑟普拉诺捏了捏拳头显然有点不满。
尼维尔立刻强调道:“按照现在的盘口来看司马易的情况不会更糟糕了……但我们的损失会更糟糕。”
胖巫师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费力的站起身走到那扇高大的落地窗前抱着胳膊看向窗外‘漩涡之眼’周围翻滚的雾气。
沉默不语。
休息室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闭上嘴巴甚至努力放轻呼吸的声音。就连门后那位碎嘴的流浪巫师都老老实实闭着嘴重新举起他那根木头外套的单筒望远镜去看猎赛。
良久。
他才低声答复道:“那就按一百八十枚玉币的损失布置下去吧。”
“按照司马易最大损失的情况布置下去?!”尼维尔重复着看到胖巫师点头才飞快的在笔记本上记录下这句话。
“一百八十枚玉币的损失组织还承担得起。”胖巫师转过身漆黑的小眼睛显得异常深邃:“但我们的态度必须非常明确。”
“了解。”尼维尔答应着。
“这一百八十枚玉币里其中一百枚玉币的损失是组织管控不力的系统风险。”瑟普拉诺默默的扫视一周目光在每个人身上都顿了顿。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这个锅由我们所有人背……这一百枚玉币从此次项目的预期利润中划扣。”
“了解。”尼维尔点点头。
“还有八十枚玉币是北野雾的惩罚。”胖巫师抬起下巴看向墙角的瘦小巫师重复道:“这是对你无视组织纪律的惩罚……你有没有想要辩解的。”
那名瘦小的男巫挣扎着站起身向胖巫师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是我应得的。”他嘶哑着嗓子回答道。
从三百枚玉币的损失缩小到八十枚玉币他已经很满足了。
“北野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子嗣也多……我知道你在家族的常例并没有多少。”胖巫师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补充道:“所以我允许你有一年的筹款时间。”
北野雾再次深深的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