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上前一手拉住一人就往外拽去,翁静郡主哪里受过这般对待,气得直破口大骂,而柔勄县主嘴里还嚷嚷着说是太子妃推到了扈妃,是太子妃要谋杀扈妃。
容月把她们往廊前一推,杏眼圆瞪,“你当我们瞎啊?是翁静郡主推了太子妃,太子妃才会撞在扈妃的身上,贼喊捉贼,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这里的乱闹惊动了外头,宇文皓和一些人本就在不远处,听得闹声急忙就跑了过来,这还没来到,柔勄县主便已经哭着跑上前去,执住他的衣袖哭道:“表哥,您来得正好,太子妃要谋杀扈妃,还要诬陷我母亲,您快去看看啊。”
宇文皓也是个不含糊的人,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对劲,便一手推了柔勄县主,怒道:“胡言乱语,太子妃怎么会谋杀扈妃?你是魔怔了还是疯癫了?”
他回头直起脖子就喊了一声,“郡马爷!”
郡马爷赶至,见太子寒脸笼霜,而自己的女儿哭得像个泪人,且脸上还有赫然指印,不由得怔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翁静郡主怒道:“你还问?我与女儿被人欺负了,太子妃撞了扈妃娘娘,如今赖在了我的头上。”
赶过来的人听说扈妃出事了,都吓得心惊胆战,扈妃娘娘可是有孕在身,皇上可着紧扈妃娘娘腹中的孩儿了,之前发脾气去皇家别院住谁都不带,就光带了扈妃娘娘,可见皇上有多重视。
宇文皓沉着吩咐,先请御医和稳婆,再叫人去请皇上,所有无关人等退出去,说扈妃若情况不好,产房就是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