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夺嫡形势里头,她是安王的王妃,竟还能保持这么美好的盼望,她在乎安王的兄弟手足之情,在乎妯娌之间的和睦,谁家出事,她都第一个忧心。
这种蠢,反而叫人觉得珍惜。
在漫长守候扈妃的夜晚,元卿凌难得出来喝口茶,与容月在配殿里头坐着。
元卿凌见容月忧心忡忡,便笑着道:“放心吧,扈妃娘娘看着是没什么大碍了。”
容月抬起头看她,“我倒不是担心扈妃,我是担心安王妃。”
今日忙乱之中,元卿凌是听到说安王妃出了点事,只是不知道有多严重,听得容月说起,忙问道:“安王妃怎么了?”
容月摇摇头,“听说不好,服下了紫金丹,暂时撑个两三天吧。”
元卿凌一惊,“要用到紫金丹这么严重啊?那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命都未必能保住。”容月说。
“天啊,怎么会这样的?”元卿凌想起安王妃素日柔柔弱弱的模样,如今却遭此大难,不禁心里也难过起来。
“不知道,听说拿下了镇北侯,”容月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见无人进来,便压着声音道:“说是镇北侯与安王争执,怀恨在心,迁怒与安王妃,打了她一掌。”
“不可能!”元卿凌一口便道,“这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