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凌道:“不能预估,看情况吧,他能醒来已经是万幸,老五,这其实真是一个奇迹了,武状元到底是武状元,他的坚毅让人佩服。”
宇文皓叹气,“虽然是高兴,但是如果能记起来我更高兴,宝亲王说不是他重伤陆源的,换言之,只有陆源才知道重伤他的人是谁,此人或许就是与宝亲王联系的人,所谓的那个北漠秦家密探。”
“那没办法的,只能是等他记起来。”元卿凌知道他最近为这事着急上火,安抚道:“给他点时间,他能醒来证明上天是要把作恶的人绳之以法,一定会记起来的。”
宇文皓在贵妃椅上躺着,伸手揉着太阳穴,俊美的脸庞大写的焦躁,“希望如此吧。”
元卿凌绕到他的身后,“头痛吗?”
“痛几天了,从后脖子一直痛到脑仁儿,脑袋都痛得缩成一块了。”
元卿凌伸手给他揉压,指腹在发间摩挲,“好些了吗?”
宇文皓抓住她的手,“你的手带了针吗?一揉下来很痛,像针扎一样。”
元卿凌叹气,“你就是绷得太紧了,放松一下神经,要不明天别上班了,我们带孩子出去走走吧。”
“不行啊,这千头万绪的,总要早日理出个头来,且宝亲王那边得再审,就这么判了,兵舆图又没找到,肯定会再起风波。”
“安丰王妃可有去探望过宝亲王?”元卿凌继续揉着他的太阳穴,问道。
“没去过,倒是叫人给他送了两顿饭,好酒好菜地伺候着,没让他受委屈,我本以为她会出面阻拦,没想到竟这么顺当。”
“她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你依法办事,她不会阻拦你。”元卿凌说。
“笑红尘的人说,看到红叶与她碰过面,不知道谈什么,她走了之后,有一个青衣人坐下来和红叶说话,这青衣人我派人调查过,在京中就是一个商人,没什么其他背景,且那一次之后,也不曾和红叶碰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