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卡车来煤矿拉煤,必须有人把煤挑到车上,从车子放下两块木板,女家属们将煤挑上车,争分夺秒,因为后面有几十辆车子等着,耽搁了时间就会被踢出挑煤队伍。
从早干到晚,身上全是煤灰,只能看见两个鼻孔和眼睛嘴巴,而且工资也不高,因为是临时工,脏活累活都是临时工干的。
楼凤霞的表姐干了三年挑煤工,回来从来不说苦,只说过得很好,后面她和领导夫人们搞好了关系,每次回娘家就替她们去淞城带货,时间一长,就和领导夫人们处成了闺蜜,三年后便转成了正式工,轻松还工资高。
(作者从小就在煤矿生活,每天和煤打交道,那个时候的人生活真的很辛苦,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楼凤霞这么一说,屋子里的酸气更浓了,许金凤酸得连活都干不了了,黄凤仙过得好她就不开心,张满月也一样。
几个女人都无心干活,对黄凤仙又嫉又恨,可又想不出好办法治这表子。
“老天爷咋不开眼,让这表子掉水里淹死呢!”许金凤半天憋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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