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沉闷，迟钝，像是要窒息。

徐瑶喘了几口气才追上唐惟的步伐，看着他有些出神的侧脸，讨好地喊了一声，“惟，你的事情办完了吗？晚上要不要去吃点什么？”

“不用。”

唐惟转身，眼神冰冷，“我会派人送你回去，我晚上做什么，就没必要和你报告了。”

徐瑶声音有些发抖，“惟，你会不会去找薄颜？她今天的改变，是不是让你有些意外，所以你开始在乎了？”

“我说了，我找谁和你没关系。”唐惟看了一眼还在里面谈事情的榊原黑泽，他纵身投入外面漆黑长夜，而荣楚司机的车尾灯，早就已经被一片夜色所吞没，连零星的红色灯影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徐瑶眼睁睁看着唐惟一个人离开，再也没有了追上去的勇气。

直到背后拍上来一只手。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了任裘的脸。

任裘是唐惟的好朋友，肯定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徐瑶咬着牙，刚想做思想准备，听见任裘说，“其实你何必呢。”

徐瑶愣住了。

“唐惟喜欢谁，他自己不肯承认，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任裘看向徐瑶，眸中轻嘲，“你这样有意义吗？”

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