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这个绿帽男下手这么重,直接把他大哥的胳膊给打断了,顿时爆发了,抓过那个男人就要暴打。
白爱国忍痛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死死拽住他,不让他动手。
再这样下去,他真担心事情要失控。
白爱国声嘶力竭的喊:“都别冲动,冲动解决不了任何事,咱们全都冷静下来慢慢说。”
绿帽男的兄弟们也都紧紧拉住绿帽男。
双方总算没有混战。
白爱国垂着受伤的胳膊对绿帽男道:“你要是再闹下去,我就报警,让警察来解决。
我弟弟被你们打得都快昏过去了,我也被你们打断了一条胳膊。
这已经构成了严重伤人,算得上是刑事案件了,警察来了,不仅你要被抓走,就连你这些好兄弟也全都要逮捕。”
说到这里,白爱国冷冷的盯着绿帽男:“所以,你是要报警解决吗?”
绿帽男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很想宁愿弄死白爱家也不要讲和,但是他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兄弟。
就像白爱国所说的那样,如果警察来了,他们恐怕都有牢狱之灾。
他坐牢无所谓,连累兄弟就不好了。
因此含恨道:“那你就让你兄弟赔偿吧,我老婆可不能被你兄弟白睡了。”
姚翠花见他还在提赔偿问题,又激动了,指着绿帽男的鼻子刚要破口大骂,被白爱民一巴掌扇的原地打了好几个转,然后摔在了地上。
白爱民指着她面目狰狞道:“你要敢再哔哔一个字,我打得你牙齿全掉!”
姚翠花虽然不甘心,但是没敢再蹦跶了,毕竟怕打。
白爱国这才对绿帽男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弟弟又不是对你老婆霸王硬上弓,而是你老婆把他叫到你家鬼混。
所以,虽然你老婆被我弟弟给睡了,但是是你老婆自愿的,我兄弟凭啥赔偿你损失?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弟弟强迫了你老婆,那是犯罪行为,该坐牢就去坐牢。
至于赔偿,得通过打官司来看法院判赔偿多少,不是你想要几万我弟弟就得给你几万的。
所以,你想要赔偿没问题,咱们交给法院解决。”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白爱家:“你们把我弟弟打成这样,我替我弟弟保留起诉你们的权利,到时这医药费恐怕不少。”
白爱民在一旁连忙道:“大哥,还有你的医药费。”
白爱国点点头:“对,还有我的医药费,我的胳膊总不能叫你白给打断了。”
绿帽男哑然。
白爱国的一番话让他终于清醒的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要是双方闹到了法院,就像白爱国所说的,一切都是他老婆自愿的。
虽然白爱家的行为不道德,但是不触犯法律,法院未必会支持他索赔。
但是他和他的好兄弟把白爱家打成这样,这医药费不能不赔。
他支支吾吾好半天,只得答应放弃索赔。
白爱国低头看了看白爱家,让白爱民立刻去公用电话亭打急救电话。
然后对绿帽男道:“如果我弟弟情况还勉强过得去,也就是休养的问题,这事就这么算了。
可如果我弟弟情况很糟糕,我们法庭上见。”
他见绿帽男一脸的悲愤,冷冷道:“不要觉得自己委屈,谁叫你这么冲动?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再说了,奸情发生在你自己家里,摆明了是你老婆勾引我弟弟,你干嘛非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我弟弟身上?”
绿帽男垂头丧气。
没过一会儿,救护车来了,抬上白爱家上了救护车。
白爱国和姚翠花都跟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白爱国去看骨科,让姚翠花陪着白爱家去急诊室。
骨科医生给白爱国大致检查了一番,便刷刷的开了好几张检验单,让他做完检查再来。
等检查出来,他才能判断是否需要做手术,
白爱国拿着那几张检验单去做检查。
大医院里人满为患,不论做哪种检查,检查室外都坐满了患者,白爱国耐心的排队。
好不容易拍了片,接下去要做生化检查。
等做完所有检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白爱国垂着受伤的胳膊去急诊室看白爱家的情况。
姚翠花正焦急的在急诊室外走来走去。
看见白爱国,她立刻冲了过来,泫然欲泣道:“孩子大伯,医生说,爱家的情况很不好,要抢救治疗,可.....我拿不出钱来.....这可咋办?”
白爱国一惊,刚要详细的问原委,一个护士急匆匆的走到姚翠花的身边,焦急道:“你赶紧签字吧,再不签字这手术没法做,病人恐怕就保不住了~”
白爱国忙问:“你说的是白爱家吗?他究竟怎么了,要急着做啥手术?”
那个护士飞快的说道:“脾脏破裂大出血,再不动手术病人恐怕坚持不住了,可是病人家属说什么都不肯签字。”
那个护士说话的时候,凉凉的看了姚翠花好几眼。
一个原配妻子居然不愿意救自己的老公,心可真毒!
白爱国从护士手里拿过笔:“我是伤者的亲哥哥,我来签字,只是我身上没带钱,你们可以通融一下,先手术吗,我这就回去取钱来。”
那个护士诧异的指着姚翠花道:“病患的手术不能拖延,我已经跟病患家属告知,先签字,立刻动手术,钱后到账也没关系,她没告诉你吗?”
白爱国立刻狠狠的瞪了姚翠花一眼。
他还以为是医院不见钱不肯给白爱家动手术,原来是姚翠花不想掏手术钱,所以拖延着不肯签字。
签好字,白爱国就去医院外面用公用电话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让田春芳立刻去银行取钱送到医院来。
虽然家里的存折都在田春芳手里,可是她真不会存取钱。
只得拿了存折去学校找白梦蝶兄妹,让他们帮忙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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