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山的路还是一样的颠簸,但是山路上的行人少了很多,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官帽子清场,把这里的赌窝给捣毁不少。
车子骑了三个多小时才回到镇子上。
缅国的天气热的我都出油,我像是一条狗似的伸着舌头,真他娘的热,突然,我看到后视镜里的自己,我的发型几乎都扎起来了,脸也晒黑了,感觉跟当地人没什么区别了。
我立马问蒋胜梅:“工伤能不能报销啊”
蒋胜梅也热的不耐烦地说:“什么工伤啊你有受伤吗”
我立马指着我的脸,不爽地说:“我毁容了,你看我黑的,都成碳了”
蒋胜梅十分失望地说:“你成熟一点好不好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成熟,成熟成熟不代表要一直板着脸嘛。
这个时候,我看着廖久华带着人来了,他看到我之后,有些诧异地说:“爷,您这有点夸张啊,晒这么黑”
我不耐烦地说:“黑健康嘛,人家想晒黑还要花钱呢,我这是天然晒黑的。”
廖久华苦笑了一下,我立马不耐烦地说:“怎么样啊”
廖久华立马说:“周老板在小勐拉已经跟赌石大王赵龙平对接了,主办场馆在177公里外的小勐拉,您要现在过去吗”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还有事要忙,对了,好利来万丰赌场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廖久华立马说:“爷,已经帮您查好了,但是爷,这里的局势很复杂,这里
的赌场都是跟背后的当局统治者合作的,这边很混乱,军阀割据,武装势力层次不穷,而且,大多数赌场都已经不再讲究我们蓝道的规矩,更恐怖的事,每个赌场几乎都配备了热武,您如果要在这里解决私人恩怨的话,我看,很危险。”
我皱起了眉头,不爽地说:“小九爷我是怕事的人吗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王八蛋有多恶毒啊,把人抓起来,骗钱就算了,还那么折磨人,这种害虫,小九爷我肯定是要斩草除根的呀。”
廖久华立马说:“爷,这里开设赌场可是合法的,这里不是国内,千门蓝道的规则可以不遵守,但是,我们不得不遵守这里的规则,即便您是过江龙,我想,您也应该收着点。”
我很不爽地说:“你怎么废话那么多”
廖久华没有生气,而是说:“蒋小姐,我不知道你跟我们的爷有什么协议,我也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居心,但是我想告诉你,这里很危险,如果你有一点恻隐之心,都应该劝一劝我们的爷小心一点,而不是这么冒失的要杀过去,你不能为了你自己的目的,而利用别人,甚至是,害别人牺牲。”
我很不爽地说:“多嘴”
廖久华立马抽了自己嘴一巴掌,但是却强硬地看着我,不肯让步。
蒋胜梅立马深吸一口气,她说:“不要着急,咱们先等官帽子的消息在动手”
我听着就点了点头,但是很不爽地说:“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廖久华诧异地问:“爷,为什么呢”
我霸道地告诉他一句话。
“邪不压正,善不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