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来到厨房打算看看有没有水倒一杯给她送进去。
这是他今晚来过四次的厨房一共几平米的地方可地上那一枚男士衬衫纽扣他才看到。
他弯腰捡起地上角落里那枚纽扣。
五年前舅母在家里大哭着说想死的模样在慕少凌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放。
每个母亲都是伟大的在母亲眼中儿子坐牢五年这个事实打击太过严重。 舅母没日没夜的待在张行安房里不出来哭着说:“之前还好好的又是创业又是谈女朋友的就上个月还拎回来几件衬衫跟我说是他女朋友给他设计的我盼着他结婚稳定下来能有个女
人降住他可他怎么就……怎么就说犯事儿就犯事儿了啊……”
慕少凌瞥了那几件衬衫一眼纽扣设计独特出自国内某新热女设计师之手。
那个女设计师的确对张行安死缠烂打。
阮白家厨房地上这枚纽扣独一无二无疑是出自那位女设计师之手。
嫉妒使人失去理智更使人狭隘敏感。
想起话剧院里张行安说的那五个字再看到厨房地上角落里的纽扣还有鞋架里消失的亲子鞋慕少凌胸腔里的占有欲被唤醒!
卧室里。
阮白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直到手机响了一声。
她伸手拿过来看是微信点开慕少凌发来的。
“你出来或者我进去”
大半夜的抽什么风?
阮白下了床打开门走出房间关上门的同时也看到了站在门口鞋架旁的男人。
慕少凌为何脸色难看阮白不知道。
“我给你买的那双亲子鞋去哪了?”他问眉头紧皱朝阮白走了过来。
阮白想到亲子鞋被烧掉的画面有些心虚可如果说了亲子鞋消失的真相恐怕这更会惹怒他。
往后退了两步躲避男人的逼近她说:“送去干洗店了明天上班公司规定上班要穿高跟鞋……”
“我等你从干洗店取回来湛湛软软看到鞋没了得怎么闹?还有这枚纽扣你怎么解释我在你厨房捡到的。”慕少凌一手拿着那枚衬衫纽扣一手扯过她纤细的手腕攥着不让她躲。
阮白没了退的力气。
被他扯着哪里也退不了。
抬起头来阮白盯着那枚纽扣可是盯了半天她也想不起来这枚纽扣是怎么回事。
从小到大她身边只有老爸和爷爷。
老爸和爷爷很少穿衬衫即使穿也是最普通款衬衫纽扣都是一抹白色或者一抹灰色。
纽扣就那么大一点上面做的特别设计肉眼很难看清楚除非趴在对方胸口仔细看。
可是一个女生谁会花痴一样趴在每个男人身上看他们的衬衫纽扣长什么样子并且记住。
这枚纽扣是谁的阮白不知道。
“以后两个孩子来过周末还要忍着你这里有其他男人看来我答应让你接触软软和湛湛是个错误的决定。”说罢慕少凌松开她手那枚纽扣也被他扔进了客厅垃圾桶。
慕少凌烦躁很烦躁少了过去二十九年来一贯的沉稳与淡定。
走到门口正要离开她住处的男人却突然感觉皮带下压着的衬衫被女人的手从后扯住一角。 像小瞄爪子关键时刻挠住了主人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