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一个年约西旬的中年美妇只穿一袭黑色的轻纱睡袍左手托腮横陈在锦榻上。
她右手放在腰间一双白嫩脚丫勾在一起荡漾着春色的眸光不住的打过来。
那身若隐若现的白肉让她浑身散出的气息汇集成了一个“性”字。
以上——
就在崔向东听到苏皇的声音后脑海中迅速浮上的画面!
当然他很清楚苏皇绝不是西旬美妇。
而是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还是白玉无瑕的女孩子。
但她的声音好像有股子说不出的魔力能引导崔向东的脑神经自动勾勒出了这幅画面。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苏皇吧?
昨天用粟颜的电话和崔向东通话的那个苏皇只是公众面前的苏皇。
“唉真美。”
崔向东忍不住的赞叹。
早就算到楼小楼昨晚会连夜找崔向东崔向东最迟今早就得给自己打电话的苏皇闻言顿时愣了下问:“什么真美?”
“十七姨我在夸您老人家啊还真是美。”
崔向东语气恭敬实话实说:“如果没猜错的话您老现在只穿轻纱睡袍以手托腮双足轻勾横陈锦榻。”
他把刚才听到苏皇的声音后脑海中迅速浮上的那幅画面如实描述了出来。
您老苏皇大惊——
只因崔向东说的一点也不错!
她当前就是只穿轻纱睡袍以手托腮双足轻勾横陈在床的样子。
她迅速起身盘膝而坐。
神色冷淡了起来再说话时的声音也没有了那种该死的病恹恹懒洋洋:“崔向东你现在是不是特恨我?”
“十七姨此言差矣。”
崔向东立即否认:“我干嘛要恨您呢?我只是在听楼小楼给我讲述过您的要求后深感自责。昨天您和我打电话时我就该把血压计的专利无条件的送给您啊。可我当时因双眼被金钱蒙蔽竟然给您开出了七折的价格。该死我简首是太该死了。十七姨您老宽宏大量千万别和我一个晚辈一般见识。”
苏皇——
双眼瞳孔飞快的流转试图找出崔向东为什么如此恭敬的原因。
在她的预想中崔向东给她打来电话后肯定会气急败坏的样子臭骂她一顿。
崔向东骂她骂的越狠最好持刀去找她她就会越高兴。
唯有让这个竟然敢刺伤她自尊心的土鳖想到她后就会气的脸色铁青才有利于苏皇把他踩在脚下的最终计划!
可是——
崔向东又说话了:“十七姨我这么早就给您老打电话就是要告诉您。您老上午十点时再去趟天东医院粟科长会代替我把血压计的所有知识产权都无偿转让给您的。好了您继续休息我就不打搅了。”
不等苏皇有什么反应崔向东就结束了通话。
“以区区一个血压计的专利就解决了小楼姐的最大隐患绝对是千值万值。苏皇?呵呵。”
崔向东满脸的不屑微微冷笑后启动了车子。
他才不会和苏皇主动翻脸。
再怎么说苏皇最中意的黄姓男朋友也是因他而莫名挂掉的。
关键是苏老把她的男朋友办掉后还逼着她来给崔向东当外室。
换谁是苏皇都会因此痛恨崔向东的。
崔向东重回当前后最大的优点就是当和任何人发生矛盾时都会迅速的站在对方角度上、或者干脆说代入对方来考虑问题。
如果代入对方后依旧觉得对方该死!
比方被他丢到黄河内的赵剑。
那就让赵剑去死吧!
崔向东在代入苏皇后找到了她确实有资格恨自己的所有因素就能以平常心对她了。
语气恭敬的把她当作长辈来对待崔向东觉得自己的思想简首是太崇高了。